越夫人一邊埋怨女兒一邊自語……
“該怎么辦呢?怎么辦呢?我去照看老爺,老二他個粗人在那我不放心……衣服,衣服呢?”
邊自語邊去衣架上尋找衣服,這時她聽到了女兒的抽泣聲,扭頭去看只聽越萍兒道:“爹爹受傷我原本是要在那照看他的,是爹爹執意要讓我回去休息,我也沒有回房休息就跑來告訴母親了……”
越夫人意識到是自己把話說重了,傷到了女兒,忙過來抱住越萍兒道:“萍兒,萍兒,娘的好萍兒,都是娘的錯,娘不應該這樣說萍兒的,萍兒已經做的很好了,都是娘的錯……”
擁進母親的懷里,越萍兒哭的更甚了,自父親受傷后憋在心中的自責、著急、無助都哭了出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越萍兒才平復了心情。
越夫人用商量的口吻道:“好了萍兒,咱們不哭了,方才娘也是著急,你擦一下眼淚,咱們去看你父親好不好?”
越萍兒離開越夫人的懷抱,用手抹著眼淚點頭示意好。
因為方才著急,在衣架上胡亂的扒扯,并沒有找到適合的衣服,此時冷靜下來,越夫人回身找到衣服,披在身上,隨著越萍兒就向外走。
天已微亮,兩人來到院內,打掃衛生的下人開始忙了,當看到這些下人時越夫人一愣,止住了腳步。
越萍兒奇怪道:“怎么了母親,是忘了什么東西嗎?”
越夫人回道:“沒事萍兒,沒事,方才出來的急,像是忘了關房門了,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沒事,打掃衛生清理夜壺的人會關上的,在自己家你還怕丟東西……”
不待越萍兒“不成”倆字說出口,越夫人已經轉身匆匆回去了。
越萍兒琢磨到了母親的心思,再一次讓她確信,母親房間里一定有人……
她沒有跟著母親回去,等母親再次回來,兩人一起向越名揚休息的房間走去。
越名飛在門口站著,一刻也不敢怠慢,他知道這次大哥受傷不輕,此時也是林越山莊最危險的時刻,盡管一夜未眠,他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見嫂子和侄女匆匆走來,忙迎上去道:“你來了嫂嫂,別擔心,大哥一直在運功療傷,沒有發生其它什么事。”
一邊迎著越夫人,一邊又對越萍兒道:“萍兒怎么回事?讓你回去休息,別驚擾到你母親,怎么不聽話啊?”
剛受了母親一頓埋怨,心里的委屈還未消完,二叔又來說自己不是,剛想回嘴,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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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夫人道:“好了,別責備她了,萍兒也是一片好心。”
“我倒是要說你幾句了明飛,發生這么大的事,你不立馬派人告訴我,準備什么時候告訴我?”
“嫂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都是大哥吩咐的,你看我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這里,主要是大哥怕你擔心。”
“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你倆真是親兄弟,你倒真聽他話。”越夫人埋怨道。
說完,越夫人就要推門進去。
越名飛立馬阻止道:“嫂嫂不可,運氣療傷最怕打擾,一個分心致使真氣錯亂,就會使傷勢更重,這恐怕也是大哥不讓馬上通知你的原因,習武之人都知道這點,所以我才片刻不敢離開這里,生怕哪個不長心的下人驚擾到大哥。”
越名飛說的,越夫人是信的,自幼在父親身邊長大,出閣又來到了越名揚的身邊,雖說她不習武,但習武之人療傷時的忌諱她是知道的,自己也是著急才有了這個莽撞行為。
越名飛見越夫人收回了手,道:“嫂子,這里也用不了那么多人,我自己一人在這里就可以了,大哥平時最愛吃你做的飯,等他運功療傷完畢,身體必然乏累,趁這個時間,你不如去為大哥準備一下順血通氣的飯食。”
越夫人點了點頭,可還是有些猶豫。
越名飛又道:“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我一個人在這里,就不讓萍兒休息了,讓她陪我一起在這里守著,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