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如此問,上官平匆忙解釋,由于說的急切再加上自己氣力還在恢復中,話還沒出口就咳了起來。
咳得突然且劇烈,體力有些不支,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撐住了桌子。
越名揚見狀道:“夫人不要著急,讓他慢慢說。”
轉頭又對越萍兒道:“萍兒,扶你舅舅坐下。”
越萍兒遵照父親吩咐上前攙扶上官平坐下。
上官平咳嗽稍歇,呼吸平順之后道:“姐夫,我的本意不是傷害你……”
越夫人搶言道:“深更半夜你穿著這嚇人的夜行衣,出現在走廊里對你姐夫下手,不是沖著你姐夫還能沖著誰?”
上官平眼睛望了一下越名揚,底下頭嘀咕道:“我是為了姐夫身上的寶藏鑰匙。”
越夫人沒聽清,疑惑的道:“為了你姐夫身上的什么?”
越名揚聽到小舅子說是為了自己身上的鑰匙先是一愣,隨后不待上官平回答夫人的問話,嚴肅的問道:“你是從哪里得知的這個消息?”
越夫人沒有等到弟弟的回話,聽越名揚插進話來,她知道丈夫問話的重要性,所以沒繼續追問上官平,而是回頭問扶著上官平坐下后回到自己身后的女兒。
“你舅舅方才說是為了你爹爹身上的什么東西?”
越萍兒回道:“為了爹爹身上的寶藏鑰匙。”
越夫人聽后倒沒在意鑰匙,那個“寶”字她聽的真切,一理解這個字越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知道這個弟弟的老毛病又犯了,娘家兩個弟弟的秉性完全相反,上官太處事穩重果斷,深得父親歡心。
至于這個二弟,上官平自幼游手好閑不學無術,沒惹過什么大麻煩,可跟著那幫狐朋狗友落下個賭博的壞毛病。
為此父親沒少動氣,這幾年聽說漸漸改掉了,怎么這會兒又染上了?
越夫人怒氣中燒,也管不了越名揚了,直接對上官平吼道:“你說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上官平沒有理會姐姐的問話,而是抬頭試探著問越名揚道:“姐夫,事情還要從我姐姐的問題說起……”
上官平的意思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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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先回答姐姐的問話,越名揚看了一眼上官平點頭示意他可以。
上官平看著越夫人道:“姐,這次去賭錢也不能全怪我,父親也有責任,原本我這賭博的毛病已經改了,他卻每月只給我幾兩銀子,你也知道幾兩銀子夠做什么用的,請朋友喝頓好酒都不夠。”
越夫人聽到此,又氣上心頭:“幾兩銀子?你說的到輕巧,你知道這幾兩銀子是一個普通家庭多長時間的開銷嗎?嫌少你自己去掙啊,別給父親要啊。”
上官平回嘴道:“我這不去掙了嗎?誰知道這次不僅沒掙到反而……”
上官平這么說,越夫人更生氣了。
“你說的自己掙就是去賭博啊?看你那點出息,你就不能學學你大哥?”
說著還不解氣,就要抬手上前去打,上官平嚇的馬上把頭縮了回去,越萍兒見母親要出手打人,手疾眼快的把她攔了下來。
越名揚道:“夫人,你這是做什么?讓他說看看他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