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里,何必多說動手便是。”
“我林越山莊和樓外樓素來無仇無怨,你們今日何故如此?”越名揚問道。
“樓主所命。”周錢回道。
“你們樓主到底是什么人?這些年你們樓外樓在江湖上風生水起,可你們樓主卻十分神秘,不知是何方神圣?”
“你無需再問,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想你周錢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落個如此下場,你不覺的可惜嗎?”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所值有所不值,周錢此生足矣。”
“好!那我就成全你。”
越名揚知道對付這樣的人,沒什么好辦法,只要他說了不說,就休想從他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事情發展到這里,林越山莊和樓外樓已經勢同水火,早晚必有一戰,今晚干脆了結了他,如果今天放過他,他日對于林越山莊必是禍患……
越名揚縱身向前,雙掌已有了十分的力道,周錢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
他知道此時的抵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掌風已到面門,突然聽到身后有人道:“出掌。”
來不及去想這聲音是誰,周錢安聲音所指,抬起了雙掌,對著越名揚襲來的方向推了出去。
四掌相交,氣流逼的人眼不可直視,等廟內的事物再次進入上官祈明眼睛的時候,他看到越名揚已經退回了方才的位置,雙手在胸前一上一下調息運氣,方才控制黑衣人的幾人,手中的兵器已脫落在地。
黑衣人已全部集中在廟門口,這突來的變故讓他吃驚不少。
在他思索著這一切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帶面具的人,分開黑衣人走到了人前。
只見周錢和所有黑衣人都躬身道:“多謝樓主。”
越名揚元氣恢復,突見眼前多了一人,又聽周錢稱此人為樓主,方才應該是他在周錢身后接住了自己那一掌。
以剛才那一掌看,此人的武功修為不在自己之下,想必定是樓外樓的樓主了。
越名揚道:“今天有幸得見樓外樓樓主,實乃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是樓外樓樓主名聲在外,卻可惜不知姓甚名誰,今日得見不知可否告知?”
樓外樓樓主沉吟道:“越莊主客氣了,你我都是故人,又何必來此繁文縟節呢?”
越名揚一驚:眼前的勁敵自稱是自己的故人,可自己對這故人一點印象也沒有,此人戴著面具,無法得知他的真正面目,但如果真是之前相識,說話的聲音和身形肯定是熟識的,可自己卻偏偏又無絲毫印象。
越名揚收住臉上的驚訝道:“噢?閣下以故人相稱,恕在下冒昧,一時竟想不起何時與閣下相識。”
樓外樓樓主嘿嘿一笑道:“越莊主是貴人多忘事,但越莊主當年對在下的恩惠,在下實是沒齒難忘。”
沒齒難忘四字出口時越名揚聽到的分明是仇恨和怨怒,哪來的所謂恩惠?
恩惠在這聲音里到成了挖苦與諷刺。
但是越名揚自思沒樹過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
看越名揚不語,他又冷笑一聲道:“越莊主一時想不起是正常的,畢竟……算了,當年的事不提也罷,只是當年越莊主所賜,在下是一定要還回去的?”
越名揚實在想不起眼前這人是誰,他口中的當年是那一年,他想說又未說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與此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腦海中怎么想不起這個人?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越名揚的頭腦里閃過,可又一點頭緒沒有。
想不起也就不想了,不想了越名揚反而漸漸鎮靜下來。
對著樓外樓樓主道:“閣下深夜尾隨至此究竟是何目的?”
那人沒有回答卻拉開了前胸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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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傷疤映入眼簾,眾人吃驚之余,發現這傷疤不是利器劃過的傷疤,而是利器穿身而過時所留下的傷疤,正處在心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