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低頭看了一眼馮辰初,越名揚一口一個辰初兄,而不是以馮幫主相稱,其他人已知兩人感情不一般。
“來,兄弟請了。”
只見兩只酒杯同時升起,滿酒杯在上,空酒杯在下,同時向那人而去。
面對同時而來的兩只酒杯,那人正不知所措,其他人也覺著好奇,一空一滿到底是什么意思?
為了不至于太過沒面子,那人緩緩抬手準備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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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到面前卻懸空不動了,愣神間,滿盛酒水的杯子突然兩下裂開,酒水全部落在下面的空酒杯里。
外場的人直接叫了一聲好,他們以為這兩位是以武會友,彼此切磋,內場的幾位江湖朋友卻看的分明,這哪是切磋,明明是在羞辱。
原本是想給越名揚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最后自己竟成了跳梁小丑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抓到狐貍反落得一身騷。
如果方才越名揚用雙筷接住酒杯,那人臉色微紅,別人還看不出來,這一下變得通紅了,為了換回點顏面,他伸手去接這只酒杯。
誰知在他手剛要碰到酒杯的時候,酒杯突然下落,穩穩的落在那人面前的桌上,舉起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沒有說話,其他人也不敢先開口,空氣仿佛在此停止了。
馮辰初不說話是因為他心中有氣,越名揚是他請來的朋友,這人好不識相,居然在這種場合想賣弄自己,來羞辱他的朋友,給他點顏色,讓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好。
越名揚覺得差不多了,坐在這的都是馮辰初的朋友,事情做過了與馮辰初的顏面也不好看。
于是笑呵呵的道:“請滿飲此杯。”
那人旁邊一人馬上接口道:“既然越莊主有如此美意,你還不趕快坐下飲了此杯?”
順手扯了一下那人的衣袖,示意他快坐下。
那人只好央央的坐下,端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好,都說辰初兄是千杯不醉,酒量好的很,看來身邊的朋友也是海量啊。”越名揚又贊道。
馮辰初站起身道:“今日名揚兄到此,謝謝各位特意趕來為我馮謀人稱場面,來,大家舉起酒杯,讓我們滿飲了它。”
眾人附和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方才的不愉快也隨著飲下的酒水一掃而空。
“來,大家拿起筷子嘗嘗這菜怎么樣?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醉香樓請來的大廚。”
有人就回道:“噢!那今日可有口福了,越莊主你有所不知,這醉香樓的大廚,在他自家店里也不輕易下廚,平時想吃他做的菜太難了,可見馮幫主為了迎接越莊主是下足了功夫,居然把醉香樓的大廚請到家里了,越莊主別見怪,在美食面前我們可就沒那么多規矩了。”
這人幾句俏皮話把桌上的人逗樂了,也給馮辰初抓足了面子。
越名揚道:“是嗎?那可讓辰初兄破費了,如果下次大家還想吃這醉香樓大廚的菜,告訴我,我再來。”
“名揚兄經常來我當然高興,但每次都點這醉香樓我可吃消不起啊。”
幾句話,桌上的人笑的更歡了,其他桌上的人雖然沒聽清他們在笑什么,既然大家都笑了,也便附和著笑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喝的都是意氣風發。
越名揚趁著酒性道:“在來的路上雖然有些波折,但也讓在下碰上了一件武林中的興事。”
“哦,那就請名揚兄快快說來,是什么興事讓你如此高興?”馮辰初回道。
“辰初兄,不知在坐的可有精通劍法的朋友?”越名揚問道。
“是名揚兄又創出精妙劍法了嗎?說到劍法,在坐的即使有精通的朋友,可在你面前誰又敢說自己精通呢?”馮辰初笑著反問道。
“辰初兄取笑了,不是我創出了什么不入流的劍法,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苦苦尋覓的一套劍法重現江湖了,可找位精通劍法的朋友切磋一下,看看各位可識的此劍法。”越名揚道。
一人站起身道:“要說修習劍法的在坐的倒有不少,都想著借此機會請越莊主指點一二呢,但說到精通,能配上這二字的,在坐的除了越莊主恐怕就數馮幫主了。”
有了方才敬酒的教訓,大家也都學乖了,不敢再貿然出頭了,于是都附和著說對對對,除了越名揚就數馮幫主了。
馮辰初掃視了一圈,發現不是站起來這人謙虛,更不是自己托大,在其他方面有幾位修為很深的朋友,要說到劍法還真如這人所說,在坐的人中除了越名揚就是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