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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言明道:“身在江湖都是朋友,越莊主的大名在下也是如雷貫耳,今此見面越莊主不必如此客氣。”
“你看,言明兄都不介意,你是客人,又有什么可介意的,身在江湖,總是放不下文人的那一套。”馮辰初兩手一攤抱屈道。
“無極老人在下仰慕已久,可惜無緣相見,今日得見其弟子又是名動武林的人物,我怎能不激動呢?”越名揚道。
“仰慕也好激動也罷,咱們先讓言明兄試一下這少年的內功如何?”馮辰初道。
上官祈明遵照越名揚的吩咐又來到了人前。
“你如此站著就好,言明兄開始吧。”
越名揚說完閃在一旁。
趙言明催動掌力隔空對著上官祈明打出一掌,眾人看向上官祈明,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趙言明又打出第二掌,掌風所過之處茶碗震動,眾人已知這掌的掌力非同小可,再看上官祈明,還是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其他人雖知掌力非同小可,卻也不知道它真正的力道,只有趙言明暗自心驚,眼前這少年內功怎么這么奇怪,此時的他已有了當時越名揚試探上官祈明時的想法,于是扭頭看了一眼越名揚和馮辰初。
他看到馮辰初吃驚的臉色,心道: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色,大概也和馮幫主一樣吧。
越名揚當時沒什么詫異的表情,這個結果顯然他是知道的。
第三掌會是個什么結果,趙言明已了然于胸,所以打與不打都無所謂了。
但是倔強的性格又讓他抱了一絲希望,希望結果不要和他想的一樣,于是他用盡掌力,雙掌齊出推向上官祈明……
結果和他想的一樣,上官祈明還是毫無反應,自己倒是反而被震的后退了幾步,把自己身后坐的凳子都震碎了。
同桌的幾人又一次被驚的站了起來,趙言明江湖人稱盤古手,雙掌開山劈石大家都是見識過的,怎么到了這少年身上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越名揚把趙言明請了回來,此時已有人送來一把椅子,并清理了上把椅子的殘片。
只怕連椅子也沒想到,方才還好好的自己,怎么一瞬間就成了無用的碎木了呢?這會兒也只有進廚房,燃盡自己的最后一點光和熱了吧。
越名揚安慰道:“諸位請坐,不必吃驚,就在幾天前我也如各位這般。”
眾人收回心神,聽越名揚說話。
“幾天前在來辰初兄這里的路上,因為一些江湖上的事,遇到了徐清風。”
“徐清風?明月峽的徐清風?”馮辰初質問道。
“正是”越名揚道。
“先是樓外樓再是徐清風,都隨名揚兄而來,不知所謂何事?”馮辰初自語道。
“明月峽的人輕易不在江湖露面,這次徐清風竟然親自出面,雖然不知所謂何事,但可見此事也非同小可,恐怕江湖又要掀起波瀾?”
“此事當然非同小可,明月四使受傷,徐清風親自出面是理所當然的。”
話題如此這般轉移開來。
“怎么?明月四使受傷,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和明月峽叫板,還傷了明月四使?”
“怎么這事你還不知道?這事還要從林……”
有人突然輕咳一聲,打斷了這人的說話,那人也很識趣,馬上住嘴看了過去。
咳嗽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順著看了過去,看到一臉嚴肅的越名揚,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時大家都無話了,熙熙攘攘的飯局突然安靜了下來。
馮辰初道:“這位兄弟多喝了幾杯,口無遮攔還請名揚兄莫怪。”
那人道也爽快,站起身道:“越莊主莫怪,我也是道聽途說,圖個口快,我喝了這杯,給越莊主陪醉。”
說完一抬頭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越名揚哈哈一笑道:“兄弟不必多想,你說的不是道聽途說,確有此事,明月四使確實來過林越山莊,在回去的路上也確實受傷,當時與徐清風碰面正是為了此事。”
眾人對視一眼,豎起耳朵,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