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初兄是如何得知我路上有麻煩的?是否之前聽到過什么消息?”
“名揚兄不提此事,我心中有些疑惑也是要問的,既然名揚兄先問,那就從名揚兄的疑問開始吧。”
“對于這件事情,我事先沒有得到任何信息,名揚兄還記得我派人送信詢問的事嗎?”
越名揚點頭表示記得。
“正是這人帶來的名揚兄的回信讓我有了防備,我預感到名揚兄在旅途中可能遇到麻煩了。”
“哦,難道是信的內容或是字跡有什么問題嗎?”越名揚疑問道。
馮辰初從懷中取出那封信,遞到越名揚手中。
越名揚接過書信打開后,果然和當時他的猜測一樣,但信的內容和字跡都沒問題,不知馮辰初何以就覺的有問題呢?
越名揚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馮辰初。
馮辰初道:“名揚兄不必疑惑,單看這封信的內容和字跡絕對沒有什么問題,可是事情往往就出在這沒問題上,就像晴朗的天空背后也許正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你我兄弟交往多年,以我對名揚兄的了解,如果確實有事脫不開身,以名揚兄的為人處世,必定會提前用書信告知,絕不會等別人詢問時才說。”
“所以我斷定你們在來的路上遇到麻煩了,于是就分了幾路人馬,沿著你們可能會走的路去迎接,我則帶人走了你們最有可能會走的路,于是就有了廟里的相遇。”
“原來是這樣!幸得辰初兄的謹慎,不然可能就不會有你我兄弟今日的見面了。”
越名揚一邊表示感謝,一邊心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
消除了心中的猜測,之前的戒備之心也就隨之而去了。
“你我之間不提謝字,那晚我見到周錢已是一驚,當聽說帶面具的那位就是從未在江湖上露過面的樓外樓樓主,更是吃驚不小,不知名揚兄何以和樓外樓有如此深仇大恨,竟讓他們樓主親自出馬?”
“對于這點,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說我曾給過他致命的一劍,劍傷他讓我看了,從前胸穿身而過,可我自思從未如此傷過人。”
“那就更奇怪了,穿胸而過那還有活的道理……”
這時門外仆人道:“老爺,廚房說早飯準備好了,問老爺什么時候用餐?”
“告訴他們,準備好端來就可以。”
仆人應聲而去。
馮辰初又道:“樓外樓千萬不可等閑視之,今后名揚兄還需多加小心,如有用得著馮辰初的時候盡管開口就是。”
越名揚起身抱拳道:“謝辰初兄善意的提醒和仗義相助,今生有辰初兄為友,實乃我越某人三生有幸。”
這時仆人們端著早點走來了,馮辰初吩咐去叫兩家夫人,馮夫人因為是主人所以早早的到了,不多時越夫人和越萍兒也到了。
兩家人這才算是真正的坐到了一起。
寒暄之后,越夫人起身向馮辰初當日的搭救之恩表示感謝。
兩方客氣后,各自坐下,越名揚道:“萍兒,還不謝謝你馮伯父當日的救命之恩。”
外人面前,父親的吩咐越萍兒是不敢違拗的。
越萍兒起身向馮辰初表示感謝,不知是被桌椅擋到了,還是因為腳下沒站穩,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被坐在她身旁的馮子羿一把扶住了。
“萍兒妹妹,沒事吧?”語氣中透漏著關切和擔心,仿佛兩人認識了很久。
有女兒之前的表現,越名揚夫婦并沒有對眼前這一幕表示驚訝,馮辰初夫婦倒是吃驚不小,尤其是一向孤傲的兒子突然間的溫柔。
馮辰初疑問道:“羿兒,你和越小姐之前見過面嗎?”
“昨日晚飯后,我在后院讀書時偶然遇到了萍兒妹妹。”馮子羿解釋道。
“噢,原來是這樣,聽你說話的語氣,我以為你們認識許久了呢。”
聽馮辰初如此說,兩個年輕人都不自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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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夫人看在眼里,馬上用腳碰了一下馮辰初,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不明所以的馮辰初回頭去詢問夫人什么事時,卻見夫人對著越名揚夫婦說:“早點上齊了,想必大家也餓了,快吃吧。”
眾人動起碗筷,過程中不免又是對早點的夸獎,對馮辰初夫婦的細心的感謝。
待到放下碗筷,馮夫人道:“羿兒,今日你就帶你萍兒妹妹去外面走走,但不要走太遠,注意要照顧好你萍兒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