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莫一凡整個苦瓜臉:“老張啊,哥們兒被逼上梁山了啊,我要去打仗了。”
張蘇蘇覺得很有意思:“騙子,姐需要怎么配合你?”
莫一凡眨眼:“給我點力量?”
張蘇蘇歪著腦袋,也在眨眼:“怎么給?”
莫一凡嘿嘿一笑:“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上了那么一點點,不過,好在長得漂亮,身材也棒……”
“說人話。”
“來個香吻唄。”
“滾。”
“我擦,老張,你別后悔。”
莫一凡捂著疼痛的臀兒,從兜里掏出一張從黑色筆記本撕下來的紙張,猛的一下拍在桌面,趾高氣昂地說:“叫爸爸。”
這是一首歌。
一首很好的歌。
曲調和詞都完美的結合了她如今的經歷和處境。
張蘇蘇看了莫一凡許久,站起了身,紅唇印在莫一凡的臉上。
然而,就在紅唇和臉接觸的剎那,莫一凡溜了。
是的,溜了。
只有讓人可恨的聲音傳來:“嘿嘿,小樣,能在哥們兒身邊倔的人,還在娘胎呢。老張啊,你還嫩了點兒。
這玩意就當做是你拒絕了其他人選擇相信我的小禮物。”
她被調戲了!
調戲成功,然后被拒絕了!
望著莫一凡吊兒郎當的走遠的模樣,張蘇蘇又羞,又氣,又好笑。這騙子,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混蛋。
……
人生就是跳進了一個坑,從坑里爬出來會,沾染了淤泥,然后又接著跳下另外一個坑,再次爬出,就這樣,慢慢的被污染。
張蘇蘇經歷了這些年,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餡餅砸落頭頂,只能拼命的去爭取,爭取想要的。
哪怕頭破血流。
得不到的,有條件的,她不屈服,寧愿繞彎走更遠的路。
“抱歉,朱總,我不需要。”
張蘇蘇毫不客氣地拒絕了眼前這個飛碟音樂傳媒老總朱玉堂的要求。
欲望,總是會隨著不斷輕易得到而愈加的膨脹,開了弓,就再也沒有回頭箭,張蘇蘇深知這個道理。
尼采云: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倘若她當初如果不是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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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本心,用身體換取資源,站在頂端的那位置,一定會有她。
可回頭一看,那還是原來的自己?
朱玉堂將欲望的目光收回,沉聲道:“明天周六,你還有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別忙著拒絕,想通了來找我,這首歌給你留著。”
望著朱玉堂扭動肥碩的身軀離去,張蘇蘇自嘲一笑:“我張蘇蘇已經到了什么人都能來欺負的地步了?”
以她以前的身份和地位,朱玉堂這樣的小公司老總,連她談合作的資格怕是都輪不到。
而現在呢!
想起這兩天的經歷,同行的詆毀,眼睛長在頭頂的小公司老總,隱藏在背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大公司高層。
以及那些某些人買來憤罵的水軍。
讓她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