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還未等我有什么反應,秦元一卻聲音先至:“他怎么可能沒有法術天賦!”
判者無奈聳了聳肩,抬手指向我手下的五行鏡:“元一,我知道他是因為能力出眾,才會被你看中,介紹進道門;但是你能說出,他是什么體質嗎?”
秦元一被他問住了,面露難色,盯著五行鏡半晌,也回答不出來:“會不會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他可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判者就稍顯不耐道:“五行鏡是不會說謊的,沒有屬性就是沒有屬性。”
秦元一抿了抿嘴,沉默了一會,又不甘心地道:“可他能夠使用火劍指,并且比我還要強許多!以區區火劍指這等道法,斬殺數十陰尸,試問你能嗎?”
判者看了不死心的秦元一一會,半晌嘆了口氣道:“秦元一道友,你應該也知道,火劍指雖然是法術,但卻是用符紙的加持使用的法術;”說著,他用眼神指了一眼我的測試表格上,符令那一項道:“而且以他的符令造化,相信使用火劍指絕對不是難事;如果你非要說他有強大的法術天賦,除非……”
“除非什么?”秦元一聽他的話中有轉機,連忙抬起頭,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后文。
判者嘴角微微揚了揚:“除非你還見過他使用其他的法術,比如天雷術、地火術等等。”
“對啊!”他恍然大悟,立刻扭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滿臉的期待:“你還會什么法術?快點展示展示!”
面對他的期待,我不禁有些尷尬起來:從小師父就沒教過我道家正統的法術,所以剛剛判者所說的什么天雷術、地火術,我根本不會;我會的法術,基本全部都是依靠符紙、道具之類的來完成,唯一一個不需要任何道具的,就是攝魂術。
但是攝魂術是被道門明令禁止修煉的邪術,我要是在他們面前展示攝魂術,那不就跟在法官面前說“我給大家表演個殺人”,然后抓一個人,咵嚓殺了扔那一樣;搞不好他們一高興,當場就引來天雷,把我給劈了。
想到這里,我只得尷尬地笑了笑:“可能如這位判者所說,我確實沒有法術的天賦吧。”
秦元一聽了我的回答,滿心的期待,一下子被涼水給澆滅了;愣了片刻,才失望地扭頭對判者抱了抱拳:“不好意思。”轉頭對我道:“走吧。”
判者微笑搖了搖頭:“無礙。”伸手抽過我腋窩下夾著的測試表格,在法術哪一行上斜著劃了一筆,隨后交還給了我。
我接過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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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微微躬了躬身,跟著秦元一身后走出了場地。
出了場地,秦元一帶著我在偏殿中左彎右繞。
一路走來,我們皆是一言不發;秦元一低著頭,眉毛緊緊皺著,仿佛剛剛測試失敗的并不是我,而是他一般。
片刻,秦元一發現我不說話,以為我在因為法術測試沒通過而心煩,轉過頭笑著安慰我道:“只是一場測試沒通過罷了,你別太往心里去。”
其實我心里毫無波瀾,只是一次小小的失利而已,我并不會放在心上;我輕嗯了一聲。
秦元一卻以為我是心煩不愿意說話,連忙繼續安慰我:“其實你真的不用往心里去的,沒有法術天賦也沒有關系,至少你的符令能力,兩個判者都十分認同;再則說,還有丹藥測試沒參加呢,如果你在丹藥方面有天賦,什么符令法術,那都是浮云!”
我看著他十分認真的開導我,不禁發笑;輕笑了兩聲,我提高了聲音,像平常一樣道:“你別安慰我了,我看你比我還心煩呢;只是一次測試而已,我有那么小心眼嗎?”
秦元一見我面色帶笑,言語語氣也與平常無異,才咧開嘴笑了笑:“嗨,是我虛榮心作祟了;你是我介紹進來的,我十分希望你能在測試中表現出眾,奪人眼球,這樣也向其他人證明了,我秦元一慧眼識珠。”
說話間,秦元一已經將我帶入了另外一座偏殿;這座偏殿與剛才那座不同,這座偏殿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