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完老三的靈源,于三旺十分舒服地活動了一下筋骨,此時外面也已經微微翻起魚肚白,天快要亮了。
于三旺簡單將丹堂中收拾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過身來,看向存放丹火葫蘆的架子,詭異一笑,無聲地說了一句,看口型是:我等著你。
紫煙火瞬間明了,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之后的日子,從來不會有人問津的紫煙火,被頻繁使用;即使她只是一個低級丹火,在這么多年不斷的煉丹之下,體內積攢下來的靈氣和內力也足以使達到成為火靈的臨界點。
可她不敢順勢成為火靈,她心里清楚:強如二哥這般的火靈,都死在了于三旺手中,自己區區一個下等丹火,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即便是成靈之時便立即生出火骨,也終究逃不掉三姐那般的命運。
她現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待一個能夠保命,甚至是報仇的機會;為此,她拼命壓制這體內越積越多的內力和靈氣,不讓自己煉成火靈。
但每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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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煉丹,體內靈氣內力越來越多,令她壓制得越來越吃力;就這時候,一個人出現了。
這人是一個滿身酒氣的老道士,身材圓滾滾的,身穿著邋里邋遢的黃色道袍,頭上道冠歪戴,手里抓著一只酒葫蘆,邊喝邊跌跌撞撞就走進了丹堂。
丹堂中有人立刻就發現了他,紛紛走上來驅趕他出去;只是每一個來驅趕他的人,手都還沒碰到他的身子,就被他無意的一個踉蹌避開了。
就這么,老道士跌跌撞撞地撞在了成列丹火葫蘆的架子上,將架子壓垮了,上面的葫蘆散落了一地;而他手中的酒葫蘆也脫手甩了出去,混在一大堆丹火葫蘆之中。
酒葫蘆脫手的老道士,連忙趴在一堆葫蘆中四處翻找起來,嘴里哼哼唧唧唱著一段十分難聽的歌:“葫中寶誒心里冤,平白無故落人肚,倘若心中愁難消,靜等他日外來客。”
唱著,老道士的視線從紫煙火所在的葫蘆上掃過,瞇起來的眼睛忽然睜開了,醉惺惺的眼神變得清明,下巴微微向下一沉,好似是點頭。
一曲哼唱完,老道士還是沒找到自己的葫蘆,索性不找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開嗓子哭嚎起來:“哎喲喂誒!這滿滿一葫蘆的好酒丟了,可叫老神仙我怎么活呀!”
丹堂的學徒們被老道士亂七八糟的歌曲和哭嚎聲弄得不勝其煩,七手八腳從一堆葫蘆里面翻找出那個臟兮兮的酒葫蘆,塞進了老道士邋里邋遢的道袍中,兩個人將他架起,直接拋出了丹堂。
“嚎喪吶!酒品差,唱歌難聽,還自稱老神仙,真不要臉!”學徒們罵罵咧咧,索性將丹堂的大門也關上了,讓老道士一個人在外面“嚎喪”。
葫蘆中的紫煙火回想著剛剛老道士的舉動和歌詞,從中聽出了一些特殊的意思來:難道他是要我等一個外來客?
懷著這個疑惑,紫煙火依舊每天被迫參與著煉丹,拼命壓制體內蠢蠢欲動的靈氣內力;就在她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果然有一個外來客光臨丹堂——也就是前來參加丹藥測試的我了。
更為巧合的,我直接選擇了紫煙火作為測試丹火,引出了之后所發生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