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父親還沒回來,張興急得走了出去。可再見時,已是陰陽相隔。血泊中的張文化已經一動不動,面部已經被打得稀碎,看不清模樣。而手腳更是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這一刻,張興并沒有覺得害怕,而是趴在張文化身上哭泣起來:“你騙我,張文化。你給我起來啊!”一個時辰過去了,張興麻木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匕首處,看著地上的匕首,張興拿了起來。
“孩子,你干什么!”一名老婦人走了過來,一把搶過張興手中的匕首。“你是?”張興并不認識眼前的婦人。“我是你父親的好友,小時候還摸過你呢!”可正在傷心中的張興并沒有理會。
見到張興這樣,但那個老婦人拿出一紙書信:“這是你父親叫我托付給你的,他說萬一有啥事,就當面把信交到你手上。”當聽到是父親給的東西時,張興一把搶過。
“臭小子,你看到這封信時,你老子有可能遭遇到了不測。這個時候啊!不止是你傷心,我還傷呢!這世上就只有你一個人了,所以我就拜托這位大嬸養著你。”看到這,張興淚流不止:“父親,父親。”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振作起來。老子張文化好不容易有敢拼的時候,可別讓你壞了我的好心情。只從父母去世后,我一直頹廢。可當我看見了你,就覺得你給我生命帶來了陽光。你也知道,你父親沒什么文化,沒有什么好的字來表達。”
“好了,就到這里了。免得把自己感動壞了,從現在開始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健康、快樂地度過一生。不要生活在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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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中。這次的死也算是彌補對你的愧疚,怎么又說了,這次真的不說了。等你看見這封面的時候,也許我已經和父母團圓了呢!”
信封上的字雖然潦草,但充滿了愛意。這時,那位老婦人對張興說道:“你父親雖然從小窮,但是志氣不弱于他人,可惜現實卻打敗了他,希望你能繼承他的意志,平平談談活下去。”
這時,老婦人突然話鋒一轉:“可他卻死于他人之手,看看他的樣子,生前怕是被人活活打死。漬漬漬,一定很痛苦。”聽到這,張興的小手緊緊捏住。“本來他可以平平淡淡活下去,卻遭此毒手。生前本就艱辛,死后卻慘死。”
老婦人的話猶如魔音一般,直擊張興心靈。“對,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傷害父親的人,我要報仇,我要屠了這些丑東西。”老婦人大笑起來,化作一股黑氣飄進了張興體內。
吼完過后,張興眼神已變,手中的那封信已經燃燒起來,看著熊熊烈火。張興大笑起來:“父親,如果上天有靈,就讓你看看,你兒子如何為你報仇。”看著眼前的尸體,張興彎下腰竟一把摔在了肩上。
二人來到一座山谷內,“這就是我們相遇的地方,父親你看見了嗎?”張興拿著手中的鐵鍬挖起了土坑,把張文化埋了進去。“不久后,父親你也可以親手屠了他們。”
“謝謝你,拯救了我。”六歲大的張興來到墨憂面前。這個時候,墨憂還沒反應過來。張興卻大笑起來:“你真是笨。看了這么多記憶還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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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山谷埋葬的可是一具具尸體,而我是眾多尸體中執念的集合體,對于生活的向往、與親友之間的情感,這才造就了我。”這么說,墨憂才明白過來。“那名老婦人怕是邪念意識吧。”
“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張興冒出的笑容瞬間融化了墨憂。“剛誕生的我,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特殊性,這才讓那邪惡的意識得逞。”
張興走到墨憂面前,拉起了左手。“謝謝,雖然為父親報了仇,但那日益激增的邪念卻讓我迷失了本性,搞得我是個大罪人。對了,我現在可以抱抱你嗎?”說完,張興便張開了雙手。見此,墨憂抱了起來。
就在這時,張興的身體開始變幻起來,慢慢縮小,變回了與張文化剛見面時的樣子。看著懷中兩歲的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墨憂會心一笑,一臉地寵愛。
這時,那名壯碩的大漢來到墨憂身旁慢慢演化成張文化的模樣。當見到張文化的到來,張興立馬伸出雙手,等接過孩子后,張文化開口道:“走,我們回家咯。”
就這樣,一老一少向著墨憂揮舞著手,漸漸遠去。“娘親,妹妹。”墨憂也是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這時,張興的聲音傳來:“你年紀還小,事情遠不于此,我就不過多地解釋,現在你也應該回去了。”
“喂!醒醒。”紫鈺輕輕拍打墨憂的臉頰,“你再不醒,我就要給你買副上等的棺材了。”聽到這,墨憂恨不得立馬站起身。可現實就是,手指動了動,嘴巴微微說道:“大哥,我還行,只是有點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