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父親秦天并未出事,但離家已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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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少女的心中自然還是很擔憂的。
也是時候該離開這個地方了,雖然不知現在的家在何處,但她相信總會一家團聚的。
“莊主既然已經說過,準許我們離開,那明日我便陪你去找將軍。”
黑成看著眼前的秦宣,眼里滿是疼愛,他輕輕撫摸著少女的一頭青絲。
這座山莊,被稱為‘竹園’,自從他們來到此地,已經有了不短的時間,但與山莊的莊主卻只見過一面。
莊主戴著面具,身份神秘,經常外出云游,他們甚至連莊主的樣貌都不曾記得。
救人性命卻不求回報,還曾吩咐他們隨時可以離開,對于這位神秘的莊主,他們還真是無以為報。
不遠處山頂的一座竹屋之中,有一道身影,始終在觀望著這一切。
這道身影戴著面具,只留下一雙深邃的眼眸,一襲青衣咧咧作響。
身后的屋內,赫然擺放著一具青銅棺,這青銅棺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和古怪的文字,看起來甚是神秘。
就在此時,一只信鴿落在了窗前,發出了咯咯咯的叫聲。
他走了過去打開窗戶,將信箋從鴿子腿上取了下來。
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后,他不由得眉頭微皺,將信鴿放飛,他起身背起那口青銅棺,隨后推門而出,離開了竹園。
很難想象,一個人能夠獨坐到深夜,背著一口沉重的青銅棺來無影去無蹤。
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心事,并非不愿分享出來,只是沒有等到那人罷了。
同樣是月光之下,兩人一狼的身影在一棵大樹下,圍著一對篝火而坐。
宋凡抬頭仰望星空,有意無意地會注視到天空中最為明亮的那輪圓月。
他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和人一起看月亮了,每次他抬頭時,總能在月宮之中看到那黑裙少女的身影。
白狐翻動著一塊烤熟的兔肉,看了看發呆的宋凡,將手中的烤肉遞了過去。
“你吃吧,我不餓。”
宋凡淡淡說道,心中確實沒有什么食欲。
“唉,其實我有時候很羨慕你們,思念一個人時總還能記得對方的樣子,不像我,連一個親人的模樣都記不住了。
我從小就是一個棄嬰,后來被一個獵戶撿到,我七歲時,獵戶也死了,我一人浪跡天涯,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
白狐灑脫一笑,將兔肉放到嘴中狠狠咬了一口,繼續說道,“所以大哥啊,人就應該活的灑脫些,老是思念一個人,對身體不好。”
宋凡淡淡一笑,轉身跳上樹梢,雙手抱頭閉上了雙眼,他早已習慣了白狐啰嗦的性格。
白狐也不生氣,他知道蘇凡話少,早已見怪不怪,只是一個人繼續吃著兔肉,轉過頭對著雪狼開始傾訴起來。
“二哥,你是不知道,我小時候,還在街頭做過乞丐呢,有一次我剛偷來一個饅頭,就被一個武當牛鼻道人抓住了……”
相比于宋凡,雪狼更善于傾聽,當然,這僅僅只是對于它熟悉的人而言。
事實上,宋凡在樹上一直都在傾聽,只是不知何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看似很冷漠的人。
這一夜白狐不知說了多少話,一直到天快亮時才沉沉睡去。
宋凡也許久未睡了,可能尤其心情不好的原因,這一夜他竟然顯得有些疲憊了,終究還是靠著樹梢睡著了。
但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必然會是極為艱難的一天。
不遠處的小鎮之中,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高手,皆是近幾天才從額大門派里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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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兩位紫霞境的老僧遇害,死狀還是那般凄慘,在江湖之上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