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自在菩薩,修行深般若法門···’。
‘觀自在菩薩,修行深般若法門···’。
接連喝喊了三聲卻重復這一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鐘太平讀書很雜,自然聽出來這人朗誦的是佛教心經。
幾年前匆匆瀏覽一遍,只記下一句經文。
‘觀自在菩薩,修行深般若法門,當其功行圓滿之時,心中如明鏡照亮,明白地照見五蘊皆空,身心無我,本然清凈’。
唐二白聽不懂佛經,卻能感受到那聲音中無盡的殺氣。
像是躺過尸山血海,十惡不赦,罄竹難書。
‘小師傅,這人是誰?’。
小和尚尷尬笑了笑,‘正是你們要找的丁卯,不過寺中師父們都叫他天殺星,說他與佛有緣,只是還沒斬斷世俗事,哪一天了斷紅塵,自是可以立地成佛!’。
唐二白不再多言,又穿過兩重院落,唐二白等人來到一個寬敞小院中。
小院正中央是一方大理石鋪就的方形擂臺,擂臺上擺放著兵器架子,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器擺放齊全。
奇怪的是,如此精美的兵器架子,擺放的竟然都是木制兵器。
擂臺上站有一人,三十出頭的年紀,穿著一身粗布麻衣,赤裸著兩腳,雙手捧著一本佛經,大聲叫嚷。
看樣子,似乎是在背佛教經文。
‘天殺星,他們找你’,小和尚揮舞兩條手臂,叫停了那人背書,指著唐二白等人說道。
那人正是丁卯,丁卯和丁子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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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三分相像,雖然三十多歲的年紀,可臉上全是憨里憨氣,這樣的人好像天真的莊稼漢,真的能夠同嬰神境交鋒嗎?
丁卯放下經書,呆頭呆腦的看向唐二白等人,‘我不認識你們,為何來找我?’。
鐘太威氣得說不出話來,鐘太平也有些失望。
丁卯的樣子和高人一點不貼邊,他們甚至懷疑,這個丁卯到底是不是先天境界。
唐二白抱著膀子,上下打量著丁卯,笑吟吟詢問道‘聽說你上天能摘星星,下海能抓蛟龍,在九州能夠力戰嬰神境界,不知道是真是假?’。
丁卯抬頭看向,而后低頭看地,旋即直視唐二白眼睛,‘力戰嬰神?你們見過我爹了?那是我爹喝醉酒吹牛皮說的戲言,你們怎能當真?’。
鐘太威心說果然,果然被丁子成那老小子擺了一道,老子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
唐二白仍不死心,卻也快失去耐心,‘如果給你找個嬰神境的高手,你敢不敢和他較量一番?’。
丁卯認真想了想,‘可以!’。
除卻唐二白之外,其他人都想放聲大笑,你小子當真是無知者無畏,嬰神境高手放在外面,那可都是宗門的中流砥柱。
你一個傻乎乎的小子,怎么敢觸其鋒芒的!
相比于丁卯能不能攔下古凝沉,唐二白更好奇丁卯為什么要相信他。
‘你認識我?’,唐二白如此發問道。
丁卯搖了搖頭,‘你們是在我爹的口中得知我的下落,我爹相信你們,我自然相信!’。
‘不瞞你說,我真的能找到嬰神境的硬茬子!’。
‘我也不瞞你說,我真的敢同他掰掰手腕!’。
丁卯語氣堅定,表情認真,他是不聰明,但他絕對不蠢。
他爹丁子成酒后放話,說他能力戰嬰神境。
他想要證明給他爹看,那些不是酒后玩笑話。
我丁卯煉神三年,真的可以同嬰神境高手爭鋒。
這世上,總會有些人目的純粹,想法簡單,堅守本心,做最夸張離譜的事情。
這世上,總會有些人難以理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