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生蠱真的很神奇,玄而又玄。
能夠封印道法境大能的靈氣,晃樓沒辦法解掉葬生蠱,只能干瞪眼。
好在蠻夷修士注重錘煉肉身,不像九州修士,沒有靈氣,戰斗力大打折扣。
不過晃樓真的很難受,以前瞪一瞪眼就能嚇死的小螻蟻,現在必須得揮舞著馬刀將他們劈成兩半。
格雷麾下的圖騰戰士根本不怕大墨王,雖然被晃樓殺了幾十人卻沒有一人退縮。
晃樓殺人殺到兩手酸麻,連刀刃都砍卷了,下個瞬間,他體內無法動用的靈氣活絡起來。
‘似乎,可以了!’,晃樓嘀咕出聲,嘗試著動用體內靈氣,靈氣如汪洋大河在經脈內來回奔走,這種強悍絕倫的美妙感覺充斥著每一寸肌膚。
晃樓晃了晃身,身前圍攻的眾多圖騰戰士仿若被火車撞飛,倒飛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之時碎裂成肉塊。
大墨王、拆蘇這才長出口氣,他們的后手只有晃樓一人。
能動用靈氣和不能動用靈氣的晃樓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晃樓嘀咕出聲,‘看來我那可憐的師弟被唐二白干掉了,不然也不會解掉我身體里的葬生蠱’。
一邊說著,晃樓身子騰空,仿若掌控世間眾生生死的神祇,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數百圖騰戰士。
圖騰戰士不怕大墨王,但是現在卻沒來由的恐懼懸空的晃樓。
晃樓帶給他們的壓力好像大山,壓在肩頭,喘不過氣來。
‘跪下!臣服!不然就死!’。
晃樓的聲音不高,但足夠每個人聽清楚。
他的話振聾發聵,像是天罰,許多圖騰戰士互相看了看,都想著投降,又沒人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畢竟,長久以來他們畏懼的是心狠手辣的大王子格雷。
晃樓心腸比鐵塊還要寒冷,見無人行動只能痛下殺手,好似驅趕蚊蠅一般的揮舞著手掌。
站在最前排的圖騰戰士大口吐血,攔腰炸裂,鮮血和臟器肆意流淌,驚嚇的后排圖騰戰士踉蹌后退。
‘我、我投降!’。
不知是誰開口講了這么第一句話,緊隨其后的便是異口同聲的‘我投降,我投降!’。
格雷王子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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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晃樓震懾,這場造反虎頭蛇尾,無疾而終。
晃樓恢復道法境修為,放眼整個雪山就沒人能夠傷害大墨王。
大墨王重新返回格雷的石屋,這回他徑直坐在主位上,他身前站立的是晃樓、拆蘇、穆托和親兵頭領。
拆蘇王子恭敬拱手,‘父王,不知要怎么處置格雷王子的人?’。
大墨王輕抬眼皮,隱晦看向晃樓,晃樓微微頷首,兩人名義上為主仆,實則是過命的兄弟,僅憑一個小動作就能知曉彼此的想法。
大墨王想問格雷有沒有逃出云漢堡,晃樓點頭是代表格雷還在云漢堡中。
‘你想如何,就如何!給格雷的機會,我也會給你!’。
大墨王開口說道,話語輕飄飄,卻給拆蘇足夠的壓力。
他給了格雷造反的機會,只是格雷沒有把握住,造反失敗了。
同樣的機會,大墨王還會再給拆蘇一次,拆蘇不覺得自己能夠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