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舟去攝政王府賠罪,第一次見到了顧予芙。看慣了美女,再看顧予芙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國色天香,最多只算是清麗脫俗,比娜寧甚至肖蕖都差了一截。
但是,張逸舟眼看著大哥活過來了,他真想不到楊劭還能那樣。楊劭圍著她跑前跑后,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走哪兒都要牽著她的手,時不時還要偷偷親兩下,哪怕予芙羞得罵他了,他也笑嘻嘻的受著。
這是十年來,張逸舟第二次看見楊劭樂得被人使喚,上一次還是先明王沈定山。
這又是他生平第一次,看見有人敢打明國的攝政王,就因為大哥忍不住當眾去摟她的腰,才伸手就被予芙一巴掌拍開了。然后他還忙不迭的去賠不是。
張逸舟忽然意識到,前幾天他和大哥說床笫間切勿伏低做小的話,大哥雖然應承的好好的,估計轉頭就忘了。
張逸舟嘆了口氣,色令智昏。連楊劭都能傻了。
張逸舟煩得很,以前他沒有正妻,反正大哥也沒有,而且大哥比他更素,素到好多人以為楊劭喜歡男人,倆人一起做明國的奇葩,就不那么扎心了。
現在好了,大哥找回了顧予芙,又因為特殊原因說不能把事情外傳,唯一知情的他便成了大哥炫耀的對象。
“你是不知道予芙有多好。”楊劭明明是被老婆罵了,灰溜溜過來找臺階下,可顧予芙才跟著他的幾個侍妾一起去后院看花,楊劭的嘴就不老實起來,“你說的沒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如果她肯和我……說不定就原諒我了。”
“大哥神勇,大哥別擔心,小弟敬大哥一杯。”張逸舟心里哼了一聲,大哥你有本事等嫂子回來再說一遍。
“遙弟,你說予芙給我生兒育女,是不是得很疼?我又想有孩子,又怕她疼。你那么多侍妾,你怎么一個孩子都沒有?”楊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瞥張逸舟,知道的他才大婚幾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兒孫滿堂了呢。
“大哥深思遠慮,小弟佩服。侍妾么,能睡就行了,懷了孩子怎么睡?我一直讓她們喝避子湯。大哥要是不想嫂子疼,也讓她喝就是了。”張逸舟翻了個白眼,這事兒你也要管?
“避子湯?那不行,我怎么能讓予芙喝這種東西,傷身子的。予芙受了那么多苦,我得好好寵著她。”楊劭皺了皺眉,“而且予芙肯定愿意給我生孩子,她那么愛我。”
“大哥自然是夫妻琴瑟和鳴,羨煞旁人。”張逸舟簡直想要罵街,說不生也是你,說要生也是你,大哥你莫不是是個傻子?
“要是以后生孩子,我能代她疼就好了…”楊劭幽幽的舉起酒杯,說的話把張逸舟一下子噎住了。
行,大哥,你贏了。
“大人,今天來的那丫頭真的是武王正妻啊?沒見有多漂亮啊,好像還是…罪眷,出身還沒我好。”晚間張逸舟春宵享完,手里還摟著嬌妾,十七八歲的姑娘嘴上沒個遮攔,窩在他懷里問。
“你幾個腦袋敢這么說小嫂子?這話讓我大哥聽見了,非殺你全家。你是不知道我大哥有多喜歡她。”張逸舟用力拍了拍侍妾的屁股,嚇得她一下摟的他更緊。
“攝政王的手段,誰人不知,妾身再也不敢說了,還求大人多疼些我吧。”那姑娘嬌滴滴主動攀到他的身上,一雙媚眼如絲,惹得張逸舟喉頭滾動。
“慣的你要造反了。”張逸舟反身又把她壓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問,“小鐘,你樂意替大人生孩子嗎?”
“大人,小鐘當然樂意!小鐘是可以不喝避子湯了么?”那丫頭欣喜萬分,一雙眸子波光瀲滟。
“算了,還是喝吧,我可不樂意代你疼。”張逸舟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便又開始動作,小鐘也不生氣,立馬配合的叫起來。
但是沒做多久,張逸舟就覺得有些煩了,那里也隨心而動偃旗息鼓,他興致淡淡地退出來,一揮手就讓侍妾出去,那姑娘也只好順服的匆匆穿起了衣服。
這事兒的確沒那么有意思。與無情人做男女事,久了便味同嚼蠟。
張逸舟真有些嫉妒楊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