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深深淺淺的睡眠,好像并沒有讓我的膝蓋的刺痛恢復過來,反而有加劇的趨勢,有記憶的反而是大腿抽筋完了小腿抽,小腿抽完了大腿又抽,是神旨讓我不能安睡么,無法召喚自行鐵驢的我只好按著神的指示行事,原本稱為走,現在只能稱為挪,挪的異常費力。
我一直以為自行鐵驢是我的保護傘,可以讓我足夠自由的穿行,不論是在我的世界還是在你的世界,但人終歸是人,想和神抗爭,哪怕是一絲一毫,不要說百分之一,便是連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勝率都不會有,那種能看到的勝的可能性,但從概率的表達上,是零,但零代表不可能么,并不是,只是可能性非常非常非常的小。
非常不喜歡吃外賣的東西,也不是說不喜歡這東西,只是覺得還是堂食才是對食物的尊重,但這天不得不選擇外賣,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如果挪去吃飯的地方需要多長時間,好像腿上那原本的傷有點好了的樣子,對于辣椒的喜愛也表現了出來。
余華說無論多么美好的體驗都會成為過去,無論多么深切的悲哀也會落在昨天,一如時光流逝毫不留情。是昨天的獻祭導致的原本的靈魂變得脆弱么?還是為了達成我的愿望而自我湮滅了一部分?猶如我這刺痛無比的膝蓋一樣,看起來本就虛無變得更加的透明?大概有多痛?原本一直都是坐在樓梯抽煙的我,在這膝蓋的刺痛之下只能站著,要不我害怕自己坐下去后起不來了
你的消息好像越來越少,我其實好害怕,這種感覺有點像一個人走在寂靜無比的夜里,除了路旁一模一樣的路燈,和那望不見盡頭的路,還在不斷的向前延伸著,什么聲音也沒有,也沒有活著的生物,更沒有可以交談的同類,唯一的一點聲音,除了心跳就是吞咽唾液,我只能緩緩的向前走,不敢轉身,我怕看見身后的路在一點點的消散
原本你說我是住在昆侖山上的,而你要翻山越嶺的過來撲倒我,我開玩笑的說有那么遠么?你好認真的說有,現在我感覺我是在太平洋中央,而你卻在那高高的昆侖山上,還不能翻山越嶺,只能先游起來,雖然我的游泳的技術不錯,但當我去查了一下太平洋的半徑的時候,發現有近1萬米的樣子,按一天差不多10KM的速度,大約需要1000天,其實想想也不算太久,三年左右的樣子,才能剛剛上岸,一路奔向昆侖的話,再有三年應該差不多了,好像劇情反轉之后一切都被拉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