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好像是我起的更早了一些,或者是你起來了,但卻沒有更主動的發消息給我,而是在等我的消息,然后回復,覺得后一種可能更大一些,因為你可能六點鐘會被叫醒
“早,昨晚睡著了”,第一句先趕緊解釋了一下,因為尾巴消息是你的發,沒幾分鐘就收到了你的回復。
“早安,那您什么情況,可以稍微失控一點點?”
這個問題問的有我點迷糊。只好直接問。
“失控一點點,沒明白”
你說就是日常情況,但要除開麻醉這種,順便舉例一種狀態叫神智模糊
我說自從確診之后,沒敢喝過大酒,只能小酌,再次等到你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11點多了
不過發來的消息有點讓我不太理解,如果聯系更久遠的上文的話,大概是能理解
“小酌可以,微熏更好,想盡辦法糊弄”
我回了一個“糊弄?”
“對啊,喝多了就會忘了,迷迷糊糊的,下手可能輕點”
我說我手不黑,這個你可以放心
每次看到你說自己不白又丑的時候,我都有種你是老司機的感覺,總在降低預期
有一波足夠機敏的對話,額外加旁白便顯得蒼白
“可是羞羞啊,天生不白,又丑丑”
---“又在降低老板預期”
“那您也得先是目標老板啊”
---“這倒是”
“那您是嗎?”
---“這個問題應該你回答才對”
“可是想問您”
---“這,我覺得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我還不能確定的回答這個問題”
這句話大約讓你沉默了小半個小時,只回了一個嗯
我說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吧,你更是簡單的回復慢慢來
細水長流真的是我所愿意和看到的,
你又問“不怕我會等不到嗎?后來一起,我沒什么立場說”
這句我是真的沒有看明白,是指有人挖墻角,還是自己的退縮?
你反問說挖墻角我會怕么?我的回答是怕倒不怕,該走的留不住
當時如此的佛系被你評價為看淡離合
看來有時候真的是言出法隨的一種情況,是沒有人挖墻角,我覺得也沒有人敢來挖墻角,但,哎,總之是我的錯,讓我落入十九層地獄吧
接下來整個下午的時間基本上在人生三苦的不到三十個字中度過了、
直到接近六點的時候,我感慨好累,你的“捏捏腿,揉揉肩,先一個”
我問你會按腦袋不會,你說不會,但可以試試
又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補充了要不要按按手指?我說手指不需要,你說他受累了
我想說,嗯,他確實在某個時候受累了,真的,不過累得理所當然,累得心甘情愿
好像你一直在等我的消息,從你發完消息到我再次回復的時候,中間兩個小時左右的空檔,你的一句“忙完了”,讓我好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