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是下了整整一天的雨,我的世界有點點好像要霉掉的樣子,大概也許細細的算的話,或者是九十六個小時,或者是七十二個小時,其實可能都不太重要吧,我想,也許你已經開始有點慢慢習慣,我不太知道你還會在看我一直自言自語的勉強可以稱之為空間?工具?算了,我感覺我找不到合適的名字,我以為,可能只要我足夠努力,應該距離會越來越近的樣子吧,但好像越來越遠一樣,也許不是越來越遠吧,只是感覺上而已,有傘,但其實今天我不太想撐傘,雨飄在身上的感覺,不知道會不會讓我更清醒一點,也能真正的如你所說,下下頭,開始正常冷靜的審視這段關系,但最終還是沒有淋到雨,倒是昨天,細細的收拾北側臥室的時候,掃出來好些垃圾,下樓扔垃圾的時候,從樓里到垃圾桶的距離,雨不大不小,飄在臉上,飄在腦殼上,飄在眼鏡上,飄在手背上,有那么一丁點莫名的舒服的樣子,我以為會收到你的消息,好像并沒有,什么好像,確實并沒有。
晚飯過后倦在沙發上的時候,今天下班走的很早,運氣也很好,估計也可能是和雨有關系,園區的門口居然有自行鐵驢,一手撐傘,一手操控的感覺,有點像走鋼絲一樣,下雨天放坡的感覺,不要太壞,更不要太好,到家的時候差不多不到七點的樣子。
培根些微有一丁點咸,晚上的角餅好像味道和早上的差不太多,不一樣的是配菜從蘿卜條換成了蘿卜干,豌豆粉配著的糍粑占了大約近一半的主食的位置,風卷殘云一樣的掃過之后,倦在沙發的角落里,像是要睡著的樣子,時不時拿起手機看看,也發了一些消息,也許會為成備忘錄一般的存在。
下午的時候腦袋突然有點疼,還好辦公室常備了藥,感謝足夠發達的醫學,疼的莫名奇妙,我想大約可能是想你想的太厲害了,思念成雨,思念成風,思念也許也成疾,看抖音上,難道真的會有相思病存在么,我想,我是曾經答應過要推你上去的,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我發現我做不到,原諒我,我不僅自己在掙扎,也想偶爾拉住已經上岸的你,拉你下泥沼一起掙扎,我的錯,確實是我的錯。
收拾完北側臥室的時候,大約已經是快凌晨零點的樣子了吧,我發現,最近我早睡的習慣完全沒有了,不到時間點,基本上不能躺下,就算是躺下,也很難入眠。站在窗口時不時望向西北方向的時候,其實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霓虹燈的招牌而已,和幾棟水泥的大樓。
中午的飯依然是黃燜雞,吃完飯的時候雨突然大了很多,在路的兩側形成了挺寬的小水流,我只好站上那大概僅有一個腳掌寬的路牙,沿著路牙慢慢的往前走,左側是正在修的泥濘的土,右側是一米或一米多寬的小水流,慢慢往前走的時候,還真有一個位置水流突然窄了,便趕緊跳過去,我想,是不是我堅持過了這段最難熬的時間,也會看見你的世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