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夢里,好像我也是十分十分的生氣,又心疼又生氣,又生氣又心疼。
你講過你的故事,不知道你是隨口說來,還是有心故意。
我腦補過他是不是舔過你嘴唇上的奶油,讓你的心如夢幻般悸動。
我腦補過你是不是穿過他的白襯衫,在清晨陽光還沒跑進屋的時候,給他熱早餐的牛奶。
我腦補過你們周末會一起出去玩,你枕在他的腿上看著藍天,他會兩個指頭輕輕的撫摸你的耳垂。
我腦補過你曾經是否也在被窩里偷偷的回他的消息,還笑的很甜的樣子。
我腦補過你被他抱在懷里,關鍵你說還會有再次的擁抱。
我腦補過你十八歲的時候,他是不是穿了西裝,然后單膝跪地,給你帶了一枚戒指。
我腦補過他應該是看過你睡著時候的丑樣子,是不是流著的口水到了腮邊。
我腦補過他給你吹頭發,還給你系鞋帶,更是第二天就飛奔到你單位只因你說“我好想你”
我想我可能是出現的太晚了一些,太太太晚了一些,而讓別人占了先入為主的優勢。
夢里我好像也帶你走過萬里河山,還帶你去到海角天涯,但我應該是并未去到你心里最柔軟的位置,可能那只屬于你。
春去秋來,歲月流轉,好多年之后,你在手機上看著他那“對方正在輸入。。。。。。”的對話窗打了半天,卻只短短的發過來寥寥五個字“我今天結婚”
我想去到你的世界,如守夜人的誓詞一樣:
在你的世界,
我那被分割的靈魂,
將夜夜守望,
假如靈魂也有生命,
愿將生命也獻于你,
今夜如此,夜夜如此
是守衛你的堅盾。
那原本一直趴在我的世界的穹頂之上的靈魂,好像被我驅趕一樣,確實去到了你的世界。
突然間的頭痛欲裂,我開始拿雙手不斷的握住腦袋,捏緊,攥緊,像緊箍咒一樣那種。
細細如蚊的聲音遙遠但清晰的傳了過來,好像有人輕輕的拍著我,
“醒醒,醒醒,做夢了吧”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好像是另一個自己在叫我,要把我從夢中叫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