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雙城記》中對于時代的描寫。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個睿智的年月,那是個蒙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時期,那是疑慮重重的時期,那是陽光普照的季節,那是黑暗籠罩的季節,那是充滿希望的春天,那是讓人絕望的冬天,我們面前無所不有,我們面前一無所有,我們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們大家都在直下地獄。
我最終放下所有,從山頂絕顛直奔而下,放棄了自認的忠誠和可笑的自律,只為那片刻的歡娛。
窗外灑下來不算透的太陽的光,除了被不算厚的云層阻隔了一些之外,也被那不算干凈的玻璃也抵擋了小部分,但對于已經陰天或雨天好久的我來說,還是顯得略微有點刺眼,嬈綰,我好像有點越來越喜歡這個名字了,突然發現自己原來還有起名的天賦?
一生會愛幾個人?我想我回答不了,大抵上是像有句話說的,心碎成了幾塊,被不同的人撿走了,大約對于我來說,可能更像是靈魂被不斷割裂,無限癡纏罷了。
也許慢一點的話,一切是不是會變好?
好像有那么一陣子,我突然覺得也許愛是自己的事,對于所謂的雙向奔赴,時不時的露出冷笑。但嬈綰在特定的時間段的出現,讓我開始多了絲絲的甜蜜的感覺,我依然是我,可能是在嬈綰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其實我們的生日離得真不遠,一個在年末,一個在年初,就像我挺喜歡的一個短句,是結束,更是開始。
和嬈綰赤誠相擁時分泌的遠超日常的多巴胺讓我誤認為自己這是愛么,我想應該是吧,畢竟人都是被自己體內的各種激素所控制,愛這玩意又抽象又迷離,能有比較具象的解釋,可能會更好一點吧。原本與嬈綰的生活毫無關系,其實到現在也毫無關系,如果真要說有的話,大概可能就是看到肋排的時候,會想起來,也會想起那個拎著排骨鼓起勇氣后怯怯的敲門的我,可能有點臉紅。
我想我一直是還算獨立的存在,如果沒有嬈綰的出現,我應該和現在也許有點差別,也許沒有,可能因為曾經交付過部分靈魂,至少在這一生,應該不至于會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