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楊彪并不打算放過他,快步追了上去,狠狠的就是一頓老拳,蒙里德抱頭苦苦哀嚎,“不敢了,不敢了,我道歉,我道歉!”
周邊觀戰的人看到蒙里德的三人的慘狀,還有楊彪絲毫不為所動的冷血神情,心下也是驚悚,皆是心下暗想,以后決不可得罪楊彪。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畢竟陳南被打被侮辱的場子已經找了回來,但楊彪接下來的動作更讓他們意識都楊彪的狠辣。
楊彪把如同死魚一般的蒙里德三人拖到了一起,叫李風拿幾瓶水,把昏過去的艾得利澆醒。然后狠狠踢了幾腳,艾得利怪叫幾聲,卷縮成一團,
“他媽的,給我并排跪好!”三個外援也是被達蒙了,連忙按照楊彪的指令行事,生怕他進一步作出過激行為。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剛才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三個外援如同鵪鶉一般,簌簌發抖的看著楊彪,硬氣的話也不敢多說一聲,但眼神不斷飄向球場洗手間的方向,心下暗想:“怎么主教練上廁所還沒有回來?”他們生平第一次希望一個人能夠早點從廁所出來。同時心下暗想:“等一下一定要狠狠的向管理層投訴楊彪,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如果管理層不給一個滿意的答復,他們就罷工。”這支球隊現在還要靠他們保級。
目前球隊保級不容樂觀,七輪過后,沈被一勝一平五負,積四分,在十三支隊伍中排名第十,離降級區毫厘之間。
“道歉!”楊彪也懶得跟他們廢話。
此時的陳南也已經站了起來,聽到三個外援那一聲久違的對不起,還有他們跪在地上打自己耳光的慫樣,一時間竟不知為啥,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大聲的叫了一聲,“彪哥,謝謝你!”
在打幾個外援的道歉的空隙,他用系統查看了沈被隊球員的信息,發覺這群年均二十二歲的青年人中,有不少的可造之才。他的腦海中頓時冒出一個大膽的計劃,這可是關乎八年后的世界杯奪冠,要知道這個系統任務可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多,想起那天火灼燒的滋味,楊彪的頭皮都要發麻。
“你叫的我一聲彪哥,我就護你一輩子,現在你去每個人打他幾巴掌。”說完指了指三個外援。
陳南的臉色頓時變得很精彩,猙獰與落寞交替上演,最后“啊!”的一聲怒吼,猛地走過去,朝著跪在地上的三個外援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巴掌。
最后打的沒有力氣了,不知想起了什么,竟靠在一邊嚎啕大哭。
楊彪也任由他發泄,指著看熱鬧的其他中國隊員,渾身煞氣,怒吼著:
“你們都不覺得恥辱嗎?看到自家兄弟被人欺負竟然屁都不敢放一個,就你們這些軟骨頭也想打好球,足球是什么,是男人的運動,是鐵血的意志,象你們這樣,還不如回家賣番薯帶小孩。”
周邊的隊員被楊彪訓的抬不起頭,第一是攝于楊彪的兇威,第二是楊彪的所作所為確實解氣,所以并沒人發出反對的聲音,最后隊長方平弱弱的說了一句:“彪哥,我們也想猛起來啊,但我們的水平確實是差,再說現在國內的大環境就是這樣,我們也沒辦法。”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還真不信了,我們難道就天生比別人弱,比別人差,無畏生死,不就一個干字嗎?”
“彪哥說的對,不就一個干字嗎?人家日本韓國也是亞洲人,為什么人家足球可以踢的那么好,而且我們人口球迷還是人家的十幾倍,幾十年了還是撞彩才進了一次世界杯的決賽圈,我覺得我們缺少的還是一股狠勁,對別人狠,也對自己狠的狠勁。”
陳南紅著眼睛,怒吼著第一個替楊彪背書,也為自己背書,自己那么努力訓練,就是因為心底始終認為中國人的足球天賦并不比韓國日本差,差的只是不夠努力,不夠自律。
國內隊員都低下了頭,臉色訕訕,審視一下自己的行為,以往那種熱愛足球的純粹已遠離自己的生活,自從進入中甲球隊后,自認為也算有一定名聲地位了,陪伴自己最多的不再是足球,而是夜店美女,美酒佳肴,以往那種在烈日暴曬下帶球瘋跑的日子已在夢中。
看到大家的反應,楊彪乘熱打鐵,拋出一個不可能實現的豪言壯語,“如果大家相信我楊彪,我們今晚就拿橫大祭旗,開啟我們沈北的無敵一代。”
此語一出,就算是陳南跟李風,也是目瞪口呆,倒吸了一口冷氣,而旁邊那些球員,如果不是攝于楊彪的兇威,說不定已經出聲罵他神經病。
不知不覺中,楊彪在隊伍中也算初步樹立了權威,雖然這種權威靠的是拳頭。但那也是具有威懾力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