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頓時一片慌亂,我日,掐人中的掐人中,喚魂的喚魂,一個守門員竟被射門的玩的昏了過去,也算是前無古人了,有沒有來者,不敢說,但就算有也不會太多吧。
望著慢慢醒轉過來的關震,大家的眼中沒有嘲笑,反而有著深深的同情,換位思考,如果是他們,被楊彪這樣玩,說不定早昏過去了。
“小關同學,我不得不說你了,我跟你很熟嗎?是你家大表哥或者大姐夫啊?你就這么相信我,我說數到三,你就相信我一定會數到三,一個人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犯同樣的錯。”楊彪對著醒轉過來的關震又是一陣垃圾話的精神摧殘。絲毫不留情面。
彩虹總在風雨后,溫室的花朵永遠經受不住暴風雨的摧殘。
看著蹲在地上茫然失措,懷疑人生的關震,楊彪搖了搖頭,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能夠走出心魔,戰勝自我,就可以迎接新生,如果卡在心魔里面,將會止步,甚至倒退,世界足壇歷史上不乏這樣的著名代表。
機會楊彪已經給了關震,是好,是好,完全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接下來的射門也不用射了,朱指導看著好似失去靈魂的關震,對著小桌子喊話:“小桌子,我想判楊彪贏,你沒意見吧?”
小桌子艱難的點了點頭,他也看出關震現在的狀態確實不太適合繼續守門了,就算站在守門的位置,那也是行尸走肉,起不到什么作用,與其這樣,還不如大方認輸。
恐怖,不戰而屈人之兵,國豬們第一次見識到楊彪的厲害,這個厲害不但是球技,還有心理的運用,他簡直就是一個心理學大師,這樣的人在球場上是最難對付的,說的直白一點,就是他的球商非常的高。
一些人對于他的忌憚也更深。一個戰斗力爆表的蠻人至多四肢發達,但是智能低下,充其量只是受人指揮的爪牙,國豬隊不需要一個球霸,一個具有絕對控制力的球霸。
看到小桌子認輸,楊彪走到他的面前,和善的如同鄰家大哥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騷年,兌現你的承諾吧。”
小桌子知道楊彪的性情,求饒只會讓他更加得意,說不定還會給自己裝上一個暴力抗法的大帽子,狠狠的修理自己。于是咬了咬牙,脫掉球服,穿著四角的小內內,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在操場上狂奔。
感受著大家異樣的眼光,“你等著,我會狠狠的報答你的。”
但迎接小桌子的是晚上再次的狠狠操練,不過操練有鄭治幾個人的一同參與,氣氛搞的相當活躍。好似在開健身派對。
“很久沒有這么積極向上的氛圍了。”朱指導是從80年代走過來的足球人,這二十年來,國內足球萬馬齊喑,死氣沉沉。
“或許這個小子真能帶來一些意外的驚喜。”朱指導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八點半,楊彪對著在場的國豬們大聲說道:“我在這里誠摯邀請大家參加明天早上五點的集訓。”
“好,明天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