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嚇的癱在了地上,就差沒有被嚇尿褲子了,眼神里完全都被驚嚇住了,和見到了恐怖的存在一樣。
也是沒有辦法,為了自己的前途,所以他按照鳳輕雪說的那樣,來換取自己所想要的東西,結果整個人當得到消息的時候,帶著一股興奮勁,去某樹林里的泥土底,去挖到了那張紙以后,他整個人都氣的咆哮了。
沒錯,鳳輕雪把他給耍了!
那紙上根本沒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要說有內容的話,還真是有的,當然了一只畫的烏龜,在水里奔游,就像太子方才那樣的挖土一般諷刺。
關于,上次太子陷害秦王刺傷之事,雖然是保住了整個人,但是供奉卻被斷了一年,所以秦王府的經濟大不如前,而從來沒有和秦王有交集的人,黎王,這次居然登門拜訪。
“王妃,您快下來。假山上很危險!”
底下的丫鬟們,還有一些下人們,都仰著自己的腦袋,紛紛的都伸著手,擔心對方從上面掉了下來。
“危險對本王妃來說,都是家常便飯!”鳳輕雪一個胳膊撐著自己的腦袋,斜躺在了眼前的假山上,另外一手搖著扇子,淡定的說道,“哎,行了行了!都該干嘛干嘛,別打擾本王妃欣賞風景!”
這一路上的秦王和黎王漫步談話而來,不曾想看到這樣的情景,當時二人都楞在其中。
為首的黎王,當下抖著扇笑道:“九弟!你這個女人,倒是別有一番風趣。”
秦王的臉色突然驟變,盡管對方說的話是玩笑話,可是始終讓他下不了臺,此刻他不答黎王的話,而是輕喝鳳輕雪道,“還不下來?”
都快被這個女人氣死了吧!
當然了,更氣的在后頭呢。
“王爺,你兇臣妾。”
“本王沒有。”
“就有!”
“你下來。”
“不!”
“你到底下不下來?”
“不下。”
“你!”
看到這兩個人,讓人懷疑秀恩愛,還能怎么樣!
黎王勾起笑意,覺得眼前是可有意思了,他應該是可以看場一戲了。
鳳輕雪捂著自己的肚子,并且帶著讓人一看便是,帶著假哭腔的模樣道,“孩子啊。你的命怎么這么苦,你父王不愛娘親便罷了,如今對你娘親…”
話才說到這,秦王是被氣的雙袖擺動,二話不說的直接離開了這里。
鳳輕雪又得意的躺下來,自信自語道:“擾本王妃看風景,真是服了!唉,繼續觀摩!”
當下苦的是周圍的丫鬟們,他們一直停留在了原地,畢竟鳳輕雪王妃的身份,和肚子里還懷著,不知道是郡主還是世子的嬰兒,別看秦王不說什么,真出事的時候是拿這幫人試問。
今日,黎王看到了這樣的畫面,自然是心里有數,可以看出鳳輕雪這個女人不簡單,能夠這么做的還是第一人。
如今的秦王再也沒有了大魚大肉的日子,王府上下因為節省一年半載,所以整個王府從丫鬟下人到鳳輕雪,都變成了白菜豆腐日常了。
上次黎王來的時候,給秦府拿了兩千兩銀子,但是都被如數還了回去,因為秦王畢竟和黎王沒有什么來往,而且他還在懷疑著,給太子殿下出主意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這個黎王。
這次的才女盛宴據說,又是在皇宮大殿里開始,所謂的才女盛宴這是每隔三四年,才會舉行的一種,大眾所選的才女領袖之人,這幾年的才女領袖都是林婉兒,而且是蟬聯了好多次,為此在很多人心中,這份榮譽已經成了應得。
進皇宮,鳳輕雪是一點都沒有興奮,人山人海的不說,還得規規矩矩沒有自我,面對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得笑容迎上,這可不是她。
白芷在一旁拿著衣服,為鳳輕雪篩選道:“王妃,您看這件衣服怎么樣?這是上次王爺,托商人朋友從別的地方,拿回來的上好皮布,讓隔壁的溫裁縫,給您裁的一身鍛雕花裙。”
“隨便!”鳳輕雪無奈的趴在桌子,心不在焉的在那看著。
說秦王討厭她?還不是!
自從這幾次下來,發現她和鳳宰相不是那樣人,才算慢慢接受了下來。
只是,總不給他面子。
這事兒,他真忍不了!
話說回來,又能怎么樣呢?
此刻,白芷被對方整的不知道該怎么好。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話語,聲先到人未及。“入皇宮是大事,姐姐怎可如此隨便呢?白芷是一個笨手笨腳的丫鬟,她給姐姐選的衣服,怎么能入的到了姐姐的眼呢?要不,妹妹來幫姐姐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