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的丫鬟是抹著眼淚哭的走出來,鳳輕雪把那丫鬟給喊住,順便為對方拭去淚水道,“發生了什么事?王爺,今日為何大發雷霆?”
丫鬟見自家王妃親自安撫自己,便努力的不讓自己再哭,解釋著道,“王爺今早還未去上朝,宮中太監便過來宣讀圣旨,讓王爺三天之內想出,如何將難民歸攏到皇城附近,不讓他們再流離失所。”
這不就是難為人嗎?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策劃什么。
沒有人不知道,天啟王朝的地勢劣質,總會出現一些旱澇洪水災難,所以四處難民會分割不斷,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山高皇帝遠,經濟上也有限,所以想把這些難民,都聚集在同一個地方養,恐怕是比登天還難的無稽之談。
聽罷,鳳輕雪也沒有再言語,而是打發了那丫鬟離開,隔著外面一層紙,能看到那道焦慮不安的人影,正在來回踱著步。
就在當天的時候,鳳輕雪又進了秦王的書房,看來這里便是她常進的地方,外人怎樣也不敢,踏入的禁足之地。
她走在案板桌前,鳳輕雪拿起了毛筆,在宣紙上開始寫著一些好對策,也差不多足足是有半個時辰,便把對策全部都寫完了,然后又從書房里離開。
不過這讓白玉看見了,并且把那張紙也給偷拿走了,二人這么一看,原來是想要暗中幫著秦王渡過難關,而林婉兒更是自命清高的人,所以對于帖子上寫的法子并不想采納,但仔細想了一想,上面寫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便用了上面的法子。
當她獻計獻策的時候,心里在想著怎樣去討賞賜,結果卻是背道而馳,因為方法行不通,惹的讓秦王甚是大怒,所以林婉兒開始推卸了責任。
林婉兒跪在地上,又拿副柔弱的態度道:“王爺,這是白玉出的主意,和臣妾沒有關系,臣妾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才聽了小人的話。”
“什么?”秦王微怒著。
白玉當看到秦王,立馬也都招了起來道,“奴婢,也只是犯了糊涂。不過這法子,是王妃寫的!是奴婢從王爺的書房里,拿出來的!”
此時,鳳輕雪一身青色長裙走來。“本王妃除了上次,這次并沒有再去王爺的書房,既便是去了,那又怎么樣?王爺是我夫君,家有我一半,去哪里又與你何干?你一個下人偷進書房,又該當何罪?”
反正怎么說,對方這次都沒有理。
白玉是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合適的理由,只能跪在原地那里干著急。
秦王目光流轉到林婉兒當前道,“婉兒,你真的是讓本王失望,平時里過份的寵你,讓你變的現在這樣,現在你給本王回廂房禁足半個月,若敢私自出來,家法伺候。”
“王爺。”林婉兒剛起來,便見到的是對方的冷臉,奈何只能深蹲離開。
當場只剩下白玉,還有鳳輕雪。
“王爺,饒了奴婢,奴婢不敢了。”
不說這話還好,讓秦王忘記了她的存在。
“把白玉直接拉出去杖斃。”秦王說完之后,那些下人都拉著白玉走。
“嗚嗚嗚。”白玉這回沒有再喊,因為經驗所致,前幾個喊救命的丫鬟,依舊還是都死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鳳輕雪便朝著人群里所喊道,“放了她吧。”
聽這一聲,白玉立馬抖開所有人,當下便跑了幾步跪在鳳輕雪面前,用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道,“王妃,奴婢知錯了。求您網開一面,饒了奴婢。”
鳳輕雪對視著秦王,當下沒有回復她。
半響,秦王冷漠寒光的直問鳳輕雪道,“這丫鬟還留著?”
沒錯,換在之前恨不得都換了。
但是現在不同,留下這個白玉,就知道很多,關于林婉兒的秘密。
“臣妾想,她也是受了婉兒的指使,才進入王爺的書房的。”鳳輕雪正色的談說此事道,“不如把白玉放在臣妾這里,相信她以后再也不會做出格的事!”
白玉見風隨倒,又向著秦王不停地磕頭道,“王爺,奴婢一定改,請您給奴婢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現在只要給她活命,便會死心塌地,一同對付林婉兒這個女人。
秦王險些慌了神,被這么一打亂,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臉色陰沉的對白玉施壓道,“白玉,你別忘了今天在本王面前說的話,若你敢食言的話,不止是你就連你的主子,也要受到同樣的責罰!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