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整封信的陳樂寧只覺得大腦轟鳴一聲,什么意思?妹妹有心疾?外祖父是聽風樓的人嗎?為什么當初外祖父當年不允許爹娘在一起?還有雙子蠱又是什么?
無數個問題沖擊著陳樂寧的大腦,像漿糊一樣黏住了她的思想,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理清自己的思路,她看了看落款,陳牧應該就是外祖父的名字了,姓陳,,父親也姓陳,,不會是爹娘之間有什么血緣關系吧,難道是表兄妹?
她大膽推測到,當初外祖父如此強烈的拒絕,應該是因為爹娘是兄妹關系,才會導致生下的孩子有殘疾。
難怪娘從來沒有提過外祖父,家里的傭人也沒有說過,肯定是爹娘封的口瞞著我們,娘那么偏愛妹妹,原來是妹妹有心疾并且可能活不久了。
想到這,她突然想起娘前幾日在她面前說的話,我們家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陳樂寧猛地拍了下桌子,氣憤自己那時怎沒有察覺,那現在爹娘到底在哪?不會已經去了那陰陽府了吧,外祖父說這地方兇多吉少,爹娘都不怎么會武功啊,怎么辦才好。她頭痛的想到。
本想再研究一會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線索,但是覺得已經容不得她多加思索了,必須馬上得知才行,于是她風風火火的去找管家,想問清楚爹娘離開的具體時間。
“何伯,你知道我爹娘什么時候離開府中的嗎?”陳樂寧一把攔下正要去賬房算賬的管家問道。
“老爺是三日前出的府,夫人是昨晚出的府,說是去找老爺。”何伯有些疑惑,怎么小姐突然問起這個事。
“那二小姐呢?她在哪?”
“二小姐在房中睡著,夫人把二小姐哄睡就就走了。”
“那她有沒有留下什么?”
“沒有。”陳樂寧聽到后覺得有些憤怒又無奈,真就不打算告訴她們嗎?她對管家囑咐好陳樂安的事,如果她醒來就告訴她娘和姐姐上街了,得晚些回來。
說罷便回房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帶上自己的錢袋子,便出門想去去打聽陰陽府的所在。
還沒等她邁出大門,就聽到了陣陣“踏踏踏踏”的馬蹄聲,遁聲望去,發現是葉以柔在馭馬馳來,背后還坐著沾滿鮮血,嘴唇發紫的陳華森,他看起來已經神志不清,被用繩子綁在葉以柔的身上。
陳樂寧瞧著那血色只覺得刺眼,雙瞳皺縮,心里咯噔了一聲,最不想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吁——”葉以柔看到陳樂寧不免有些吃驚,趕忙把馬停下,又把系在身上的繩子解下,扶著陳華森自己先下馬,然后又想把他扶下馬,陳樂寧趕忙上前幫忙,等手真正的觸碰到他身上的鮮血,才覺得如此真實,明明前幾日還在她面前笑的人,怎么今日就變得這般模樣。
“夫人!你回來了,老爺這是怎么了啊?”聽到動靜的玉華玉翠走出來,卻不敢相信眼前血淋淋的人兒是陳華森。
“玉華快去叫大夫,要最好的那種!玉翠你去把二小姐帶過來。”葉以柔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