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寧寧怎么樣了,現在她的月事也快來了,怕是又痛的死去活來了,范錦佑心想著,不由加快了腳步。
到達陳府的他直徑推開陳樂寧的房門,果然看到她蜷縮在那,床邊還放著一碗熱水,應該是痛到不想動了,范錦佑打開紙包,拿起兩顆就放了進去,還拿碗里的勺子攪拌了一下,“寧寧,快起來喝點紅糖水。”
說完陳樂寧還是一動不動,范錦佑上去把她扶了起來,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和蒼白的小嘴十分心疼,拿起碗一勺一勺的喂著她。
喝了一半她就抬手推開碗,雙手環住范錦佑的腰,趴在他的身上。
這三個月只覺得自己十分疲勞,不僅要忙碌自家的生意,還要參加各種丹青比賽,雖然把家中的生意穩定了,自己也成功獲得了江南最年輕“首席女畫師”的稱號,可卻把自己身子累壞了。
“還疼不疼啊。”范錦佑摸著她的腦袋擔心的問道,她總是這樣要強,什么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每天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想為她做些什么,但卻又不能做什么。
“疼。”她應道,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只溫暖的大手在她腹間輕揉,暖呼呼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疼痛
自那以后,范錦佑便下定要娶她的決心,想讓她不再一個人勞累,兩個月后拿著彩禮登門拜訪。
“姐姐,恭喜你啦,聽說你跟范先生訂婚了,他都提了彩禮了。”陳樂安調皮的對她說道,“別恭喜我了,你和你的蘇子逸怎么樣了?”陳樂寧菀爾而笑。
“他?我跟他還搭不著邊呢。”陳樂安害羞到,蘇子逸是之前她在街上偶遇的一位公子哥,那日陳樂安被他人冤枉,跟別人爭辯,是蘇子逸幫了他,證明了她的清白,也就是這樣,他們雙方的來往漸漸變多,感情也日漸升溫。
“是是是,你可少欺負我未來妹夫哈。”陳樂寧掩嘴而笑,只見陳樂安驚訝的指著她自己,“我?我欺負他?他沒欺負我就不錯了。”
這時,一個小廝上前打斷道,“小姐,有封您的來信,還有一個盒子,說是給您的。”陳樂寧疑惑的接過小廝手中的信和盒子,看到了上面的署名----聽風樓。
“姐姐,是誰給你寄的信呀?”陳樂寧好奇道。
“沒什么,是生意上的事,我先去處理了。”沒想到等了五個月,它還是來了,陳樂寧的手緊攥著那封信,轉身回道了書房。
她把門從內鎖好,回道椅子上,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打開了那封信。
菀菀,祖父已打聽了此卷后分之下,并從其商販之手上價買之,祖父也沒有觀之,一切由汝自定。
陳牧
她看完以后感覺新區有些沉重,把信用蠟燭燒掉,然后把盒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猶豫再三,還是打開了它,緊張的打開了卷軸,目光一行一行的掃了下來,卻再也沒有力氣拿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