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生可能會有很多朋友,但能留在心里的卻沒有幾個。
“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和你哥是好哥們兒,所以,我也算是你哥了,照顧一下你,也是應該的,再說,把你的病養好了,我還等著你回去給我賣命呢!”
文成的話的確讓凃凃舒服了很多,也開始配合,按時吃飯,堅持每天鍛煉,傷口恢復的也還不錯,自己可以去醫院換紗布,慢慢的去市場買菜。她正在恢復正常的生活。
似乎成了習慣,文成開始和凃凃一起留下來吃飯,如果回家吃,對于文成而言實在太麻煩。索性就和凃凃一起吃了。他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他告訴凃凃:
“難得生病,別把自己當女漢子了,需要照顧的時候,有人照顧,就好好享受。女人要強也得分時候。”
“但我得活命啊,得養活自己啊。我倒是想被人照顧,但自身條件不允許啊。”但是文成的話有暖到她。
“你可別忘恩負義啊。”文成轉過頭,假裝提醒,“什么叫條件不允許,我這免費的苦力正在為你效勞,你竟然還敢說條件不允許?”
“哈哈,我錯了。是我表達有誤。”凃凃立馬服軟。“我的意思是病好了就得繼續當漢子,那會就又得自食其力嘍!”
“你要是求我,我可以考慮繼續施舍你這免費的限量版服務。”文成抬頭看著凃凃。
兩個人的目光正好撞見,氣氛有些尷尬。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們關系更近了,如果非得說是什么,那就是更像那種多年的老友。平時在一起沒事的時候,他們也會聊一些各自的生活。
“我開玩笑的。”文成立馬化解氣氛。
“呵呵,不花錢就行,但用不了幾天你就得崩潰,你要相信我的實力。”凃凃調節尷尬也是比較有自己的特點,就是把玩笑繼續開下去。
回到公司后,凃凃恢復了工作,一切依舊,但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她的辦公桌抽屜里放了很多調養身體的開袋即食的補品,還有牛奶,那是文成以公司的名義買給她的,同事也在幫她做力所能及的事。一到吃飯的時候,文成就會過來喊她,如果凃凃拖堂,他就會立馬告訴學生先去吃飯,晚自習再講剩下的內容。
被老板這硬核式的照顧并沒有引起凃凃的反感,反而覺得心里更踏實了些。
在一個文成出去應付酒局的晚上,十點多,凃凃接到文成的電話,說他喝多了開不了車,讓她去接他。
在路上,文成在和凃凃說著今晚談合作的戰果,滔滔不絕,很開心,凃凃聽著,當然一樣興奮。在文成樓下,凃凃停住車:
“下車吧,你到家了。”凃凃幫他打開安全帶,“我看你應該沒問題,自己可以上樓,我一會把你車開走,明早過來接你,我可不想走著回家。”
“凃凃,你應該試著讓想愛你的人好好愛你。”文成的語氣里透漏著理智和清醒,聽不出有任何酒氣。
“什么?”凃凃有點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