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抹嘴邊的血,看了看身后,沒有人跟過來,我繼續往林子里走去,看著手里的紙條,往里又走了十幾分鐘,我才坐下來,內心告訴自己:先冷靜一下,這張紙條很重要。我拿起紙條,開始仔細看。
第一秒鐘我心亂如麻,什么都看不清楚,我用力甩頭,深呼吸,再看這張紙條,同時我看到了遠方的山勢,我發現這些線條,就是山的輪廓。
這些線條,是我左邊的那座山的山勢,我開始往那座山跑去。
一直沒有追兵,可能兩次爆炸還是傷到了關鍵人物,我跑得也比我自己想的快多了。我跑到了天黑,來到了那邊的山腳下。
路上幾次休息,我都在想,那個人到底是誰。但他松手的動作,說明他是要放我的。
來到山腳下,我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我再次咳嗽,然后抬頭看這個山,看著手里的紙條。心中還在疑問,忽然四周的草叢和林子里,出現了無數的人影。
我轉頭了三圈,就看到從林子里出來好幾個人,我一看,是坎肩和劉喪,我抬手叫他們:“劉喪。”
他們所有人都拿著武器,警惕地看著我,我想起我臉上還有一張面皮,直接把臉皮撕掉,喘著氣看著他們。
兩兩相望,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多久,我再次醒過來,就開始嘔吐,邊上有人遞水給我,我喝了幾口,就看到坎肩在邊上,我們在一個山體的小山洞里,劉喪在一邊用砍刀削竹簽子。
“你們在搞什么?”我問坎肩,劉喪就說道:“有人把我們全辦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坐起來,往后看,看到后面還有十幾個人正在洞里坐著:“你媽的,拍終結者么?你們躲在這里做什么?”
我一說話所有人都抬頭,全部都站了起來,“小三爺。”所有人都叫了我的名字。
“那個焦老板是個妖怪。”坎肩對我說道:“他什么都能知道。花兒爺敗了。”
“小花呢?”
“花兒爺混在里面。”坎肩拿出那張紙條:“現在焦老板那群人守著那個樓,花兒爺混在里面救人。怕還有人進樓找我們被殺。死太多人了。”
“為什么是個妖怪?”我輕聲問道。
“焦老板是個妖怪。”坎肩發抖地說:“他什么都能看到——只要打雷,他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