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離著不算遠,房子是何雨柱父親留下的三進四合院中院的主人房。這房子放在過去都是大戶人家住的,沒辦法,這年頭工人階級地位高是社會主流。
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院里三大爺閆埠貴正拿著抹子在門口臺階上抹坡道呢。
閆埠貴看到地上出現黑影一抬頭笑道:“傻柱回來啦!我這正給咱們院子大門修自行車坡道呢。”
何雨柱往大門洞一瞅,好家伙。自己跟軋鋼廠基建科要來的水泥他給用了一袋。
“我說三大爺,咱們院可就您跟一大爺有自行車,一大爺年齡大了不怎么騎了。可就您自己天天往家搬車。怎么還算給咱們院修的車道啊!合著拿我的水泥給您修過道,算做您給大院里的貢獻了唄。這水泥是上周下大雪,化雪以后聾老太太房子漏水,所以我尋思這周輪休的時候給修理一下用的。你現在給用了,到時候不夠,這再買水泥的錢可要您出了。”
閆埠貴一聽何雨柱道明了自己的小心思老臉一紅趕緊道:“柱子,這可不是三大爺貪你的小便宜。我這不是聽你說要買自行車嘛,借著水泥在,趕緊修出坡道,等你買車回來。一進大門口直接推進來,也預示著你人生道路上沒有坎坷嘛!就憑三大爺這份心,你好意思跟大爺要錢嘛!”
何雨柱聽他為了圓這個話都冒出人生坎坷了,也不愿意跟他計較了就道:“成,三大爺,那我謝謝你了啊,不過也不看現在幾點了。太陽都快落山了,這溫度一下來,這水泥砂漿一凍可就酥了啊,材料也白瞎了,您不是白出工了嘛。”
聽何雨柱說完閆埠貴微微一笑也不臉紅了道:“隔壁老王家搬家,扔了一床破被服不在門洞里放著嘛,我今兒下班時候在路上撿了點樹枝,大院里那個破井蓋不是還在嗎。再干一會我就把井蓋放在上面,在井蓋上點把火,什么時候水泥烤干了我再把破被服一蓋,用不了兩天就能走車了。”說完得意一笑。
“好家伙,您這可夠算計的啊,合著整個坡道修完您一分錢沒出啊。”
“得嘞!三大爺,我也不跟您嘮了,我還得回家給我妹妹做飯呢,今天她回來。您忙著,晚上可別凍著。”
說完就要往里走。
“柱子,今天怎么沒帶飯盒啊,我剛才可瞅著秦淮茹在中院等人呢。”
“三大爺,今天我做完中午飯,等廠領導吃完招待不用再等著就偷偷溜出廠了,去了一趟黑市尋思著弄張自行車票,好買一臺車。把這人生道路一無坎坷的走著啊。所以什么也沒拿,再說了最近您也看不到我見天的往家拿飯盒了不是。”
閆埠貴沉吟了一下道:“最近是沒看到你拿過幾回東西。柱子啊,大爺告訴你,你這可算是清醒了。不能見天的給人家寡婦送東西,好說不好聽啊。我可聽院里沒少說你跟秦淮茹有事。你這么做就對了。救急不救窮。等大院里這股風過去了,三大爺給你介紹一對象。”
“好啊,那我謝謝您了,三大爺”
看閆埠貴還有話要說,何雨柱明白他要說啥,也沒給他機會,直接往院里走了。
留下閆埠貴一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