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今天你們院可真是熱鬧啊。這賈張氏這么多年就這么做,易忠海都給按住了?”馬華把所有菜弄到桌子上以后,一邊給孫建國倒酒一邊朝何雨柱問道。
但是他問的是何雨柱,眼睛看的卻是孫建國。馬華這小子有點小心思。
他這是在公安面前給他師父叫屈呢。
要不說他這個徒弟他什么都教呢。對自己是真好。
何雨水一邊給何雨柱夾魚一邊說道:
“馬華,你師父這手藝,你學的可不咋樣啊,這魚腥味挺大的。姜放少了吧。”
何雨柱頭疼的看了眼他的傻妹妹。太單純了。人家說話呢,你沒心沒肺的吃你的得了吧。
說著,端起了酒杯。跟孫建國和馬華碰了一下,勸著他們杯中酒都干了道:
“行了你,菜做的不咋地,嘴倒是挺勤快,你這是說你師父做人不咋樣,讓人家熊了這么多年?”
“趕緊吃,吃飽了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把剛才給你留的菜一會拿著,給家里人也嘗嘗,讓他們也知道你現在是個什么水平。
自己算日子,找好了告訴我一聲,然后把你父母叫過來。你也該磕頭敬茶了。”
馬華聽到這個,眼睛里淚水就快冒出來了。伺候師父這么多年了。終于要名正言順的收徒了。
“哈哈,今天我算來著了,何師傅收徒的時候我也來湊個熱鬧。做個見證。
畢竟師徒父子。我拜師也是這么過來的。”
馬華趕緊給孫建國倒上,然后敬了杯酒。
等馬華吃飽了收拾好東西,何雨水幫忙送出門口,也回屋睡覺去了。
今晚對于整個四合院來講,都是個沖擊力非常大的影響。
他們還沒聽說過因為吃肉吃多了造成的病癥呢。
這是要吃多少肉才能造成這個情況啊。
大家伙心里都有譜,1700塊錢,隔一天吃頓肉都花不了,更別說,之前何雨柱從食堂給秦淮茹家拿回來的肉是不花錢的啊。
所以全院有了一個共同的認識,秦淮茹家肯定有錢,存款不少于500塊。
這么多年,他們都被秦淮茹的眼淚給騙了。
那么隨之而來的,易忠海能不知道?都這個時候還敢借給秦淮茹這么多錢。
那他易忠海為了什么可就不好說了。
至于何雨柱說的那兩條,就是何雨柱不說,他們在軋鋼廠上班的身邊人也要宣傳一下。
算是報了被騙這么多年的怨恨吧。
畢竟以前自己瞧不上的人,被自己施舍的人,存款比自家都多。
這種心理落差,不是那么好過去的。
何雨柱這邊跟孫建國交代完把他送出去。洗漱完。躺在床上打了卡也睡了。
何雨柱是美美的睡了,他穿越而來算是徹底的改變了原主被吸一輩子血的悲慘命運。
但是秦淮茹家可就熱鬧了。
賈張氏憋了一天的委屈可朝著秦淮茹使勁兒呢!
“這群喪良心的東西,合起伙來欺負我們家。今天那傻柱狗仗人勢說的是什么話,從昨天到今天從他嘴里說出那些個話,我們家成什么人家了。
當我不知道啊,三個月前我就看出來了。他這是在脫離咱們的掌控呢。”
賈張氏不蠢,她只是眼界窄,畢竟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寡婦,沒點小心思在這個時代不好活啊。
通過這兩天家里的變化,雖然到了這個時候他明白不是何雨柱造成的。(她也不知道王主任來院里主持會議不是何雨柱叫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