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跟雨水美美的吃了頓早餐。油條配酸菜魚湯,何雨水打著飽嗝,
穿戴好哥哥給做的羽絨服。騎著新車上學去了。
把妹妹送走,何雨柱收了碗筷。
把爐子里重新加上煤,把灶門關上,這樣煤可以燃燒很久。
天越來越冷,爐子不生著,他怕暖氣凍了。
把車子推出屋,鎖好門。剛轉過身。
隔壁秦淮茹家門也開了。
秦淮茹的身影走了出來。
何雨柱也沒搭理她。推著車子向前院走去。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身影從前院壁門廊消失才反身關門。
身后傳來了一聲:“別亂動亂說了,易忠海不是說了嗎?萬一何雨柱說的是真的,棒梗以后可怎么辦。”
“我知道了。”
秦淮茹回答一聲向前院走去。
如果前天晚上何雨柱沒有威脅易忠海,那秦淮茹還真打算這兩天吃飯的時候故意邂逅一下許大茂。
或者在跟劉海中學習的時候鉤鉤他的火。
傻柱不接濟她們家,再加上這幾次大會上的決絕,徹底傷了秦淮茹的心了。
秦淮茹一直認為,他對何雨柱怎樣,她作為一個母親問心無愧了。
現在雞飛蛋打的結果也都是何雨柱不再心疼棒梗。
雖然棒梗說了一些傷人的話,也是孩子小,不懂事。長大了不就明白了。干嘛揪著不放。
懷著矛盾的心情沉默的上班去了。
何雨柱不知道秦淮茹如何去想,如果知道了秦淮茹的想法,何雨柱也給秦淮茹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早晨進了食堂,給他們開完了會。
就直接找廠里人事科開介紹信去了。
“王姐,我這是來麻煩您來了。”說著拉開了王虹的抽屜,往里放了一個蘋果。
王虹嚇一跳,還沒見過這么干的呢。
“何副主任什么事兒,一驚一乍的。”王虹問道。
“開個介紹信,我要結婚啦。去登記用。”
“呦,可以啊柱子,升官發財娶老婆了。”隔壁座的陳達湊過來說道。
“嗨,這不是緣分到了嗎。是我跟楊廠長給咱們廠婁董事家做飯時候認識的。婁董事家閨女。”
“好家伙,你算撈著了。”陳達說道。
“你去一邊去。我跟柱子要談話了。”王虹把陳達攆到一邊。
“柱子,你說你對象是婁董事的女兒?是嗎?”王虹問道。
“對。”
“柱子,你現在也是干部身份了。婁董事可不算無產階級,你可想好了。”王虹話中有話的說道。
“我明白,王姐,婁董事在建國前可給咱們部隊捐過鋼材支援前線,算是愛國商人。再說了,我一三代貧農,撐得住。”
“行,你想明白了就成,多余的話我也不多說。你對象叫什么?”
“婁曉娥”何雨柱一邊看著王虹填寫介紹信,一邊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行,謝謝王姐,等我這個禮拜天辦事的時候您要有空上我們家去喝喜酒去啊。沒空也有喜糖送上。”
說完給了陳達一個眼神就出了人事科的門。
在樓梯口等了一會,陳達晃晃悠悠的出來了。
熟絡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行啊柱子,你算是苦盡甘來啊。
“跟許大茂那一架可沒白打。我也聽說這么多年秦寡婦怎么對你的了。大老爺們大度點啊。這都要結婚了,能過去就過去。”陳達說道。
陳達跟何雨柱就是上次倆人打架的時候認識的。
領導要處理何雨柱,當時人事科辦事的就是陳達。當時就是陳達說了句話,要處理倆人都處理。
才讓領導息了心思。
“嗨,我是什么性格您不知道啊。老老實實過日子,別招惹我。
我什么時候跟人紅過臉。這都結婚了還跟個娘們不依不饒,說出去讓人小瞧了不是。”
何雨柱給陳達點了根煙。
“陳哥,禮拜天喝喜酒去,啥都不用帶,我這是說真的。
剛才王虹話里的意思您明白吧,我們低調。您就帶張嘴,把嫂子也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