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這樣,價錢您開,您還得幫我點小忙。就是找一些個能盛2斤酒的瓶子,給我裝瓶子里。有多少我要多少。”
“裝瓶啊,那是小事我們做酒館的肯定能讓客人拿走啊。”徐慧珍一聽何雨柱的條件眼睛也是一亮。
這是不差錢的主啊。
“您要多少度的?”
“50度以上。我準備安排10桌左右。肯定需要一些預備著。您是明白人。”
“那我就知道了,你們軋鋼廠的男人多,肯定能喝。”
“我這里計劃外的能給您昀出200斤。您看夠嗎?”反正何雨柱說了有多少要多少了。
“行,但是您可別給我摻水。廠里好多領導要來,這要是喝了摻水的酒我可就不干了。再有一個,這酒得能存住,別我喝不了放幾年都飛了。”
“那不能,那是砸招牌的事咱不干。我們家酒館建國前就開著,存酒的方法肯定讓您滿意。”
徐慧珍忙不迭的說道。大買賣來咯。
“那您給算算多少錢,我可不能一下都給你,先付一半,等我見著貨以后再給另一半。”
徐慧珍思索了半天,反正知道何雨柱哪里工作。不怕他不給。不行就去他婚禮上鬧去。
“成。52度的沒票算您2元一斤。瓶子收您5分錢。一共405塊,我再送您我家陳年老酒5斤。運費就不跟您要了。你說送哪就送哪。三天后拿貨。您帶著貨走。成嗎?”
“沒問題,我先給您205。大后天我還是這個點來,你出車跟著我卸完貨我把錢給送貨的。沒問題吧。”
“沒事,送貨的都是我的老主顧了。何師傅辦事挺謹慎啊。”徐慧珍揶揄道。
“這輩子這點存款都搭里了,能不謹慎嗎?您多擔待。”
何雨柱也不在乎徐慧珍話里的意思。他越這樣,才證明心里越沒鬼。
于是遞給了徐慧珍205塊錢。拿著收條就回家了。
他這邊一進院,看到孫建國剛從秦淮茹家出來。
便打了個招呼。
“建國,這么晚了還沒下班。走去我屋喝點去。你這都辦完事了算下班時間了吧。”
何雨柱熟稔的叫著孫建國。
“柱哥回來了啊,行。我先回所里把今天的巡視情況歸檔,然后提瓶酒過來。”
倆人打完招呼,孫建國就出去了。何雨柱也沒搭理秦淮茹。
他是故意的當著秦淮茹的面跟孫建國熟悉。就是告訴她,別搞事。
他肯定要把一切有風險的事控制在萌芽里。不會像降智小說一樣總也被動的接受。
開門進屋,把婁曉娥的還有自己的自行車就放在何雨水的窗戶下。看你們家還敢給我使壞的。
然后開始忙活起來,就是把昨天的剩菜熱了一下。又加了點魚肉跟酸菜,她妹妹挺愛吃的。
“雨水這孩子都有車了怎么還沒到家。”何雨柱做完了菜嘀咕道。
這人真不禁念叨。剛說完,何雨水跟二大媽說話的動靜就傳了進來。
等她推門進了屋就問道:
“這都幾點了,怎么才到家,害的我一頓擔心。怎么給你買了車反而到家晚了呢?”
“這不是有車嗎,我就帶著我同學去她家看了看,今天好多同學都羨慕我。我就是顯擺去了。怎么地。”何雨水這牛哄哄的說道。
“你這倒霉孩子,學白上了。不知道財不露白嗎?你不會把你嫂子給你買的項鏈也帶去了吧。”
“那沒有,我嫂子不讓我帶,說學生不要帶首飾。”妹妹沒心沒肺的回道。
“好家伙,還好有你嫂子,我這個當哥的大條,你也這個德行。以后多聽你嫂子的。”
“那肯定的啊,我嫂子對我比你對我好,你就知道欺負我。”
“嗯,行,那你把手表自新車還有衣服都給我脫了,我就不欺負你了。”何雨柱沒好氣的跟妹子斗嘴。
“哥~~~~!你煩人。我哥最好了行吧,趕快吃飯吧。你怎么又做魚了啊。哪里來的。”
“這不是我對那個不好的人愛吃我做的酸菜魚嗎,我就又做了一次。哎,誰想到啊。好心換來驢肝肺。”
“木嘛”這回行了吧。
何雨柱一臉嫌棄的擦了擦臉。
“你先吃著,一會你孫哥過來,不用管他,他不是外人。
要是別人要來哥就不讓你先吃了。這是規矩。所以我才特意跟你說的。”何雨柱趁機教育妹妹。
“知道啦,奶奶也跟我說過的。那我就先吃了啊。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