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
折騰了半天,把所有剩菜都給馬華家裝走了。
這個年代也沒有塑料袋跟打包盒,最后就用婁曉娥買的新的搪瓷盆一鍋燴的都裝到里面讓他們拿走了。
送走了馬華一家,孫建國也騎著車回去了。
何雨水懂事的去老太太家一邊收盤子一邊讓地方給那不要臉的兩口子。
在她面前也不避人的恩愛。
她嫂子怎么看著那么傻呢,他哥幾句好聽話,就往他哥身上貼。何雨水一臉的鄙視。
還去老太太那告狀,結果被老太太一頓教訓。整的回屋的時候趴在床上自閉去了。
何雨柱正上下其手的過癮呢。
婁曉娥突然精神了一下,拍下要從褲腰后面往里伸的咸豬手。突然說道:
“我才想起來,我有事跟你商量。差點忘了。”
“什么事兒,還耽誤我忙了。”何雨柱不要臉的繼續伸手。
這回婁曉娥也沒管。任他作怪了。
“我媽非要給我拿嫁妝。兩個大箱子的金銀財寶什么的。我不要,他們非讓我拿,我跟我媽還吵架了。最后我爸說是給咱們孩子留著的。我想想也有道理。這不是來找你商量了嘛。”
看到媳婦這么不在乎錢,他心里越想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給她。
于是抽出作怪的手,從床上下來穿好鞋。把媳婦也拉了起來幫她穿上鞋。弄的婁曉娥心里感動的一塌糊涂。這個年代有哪個男人為女人穿鞋啊。
婁曉娥已經想好了,晚上回家不管她媽睡沒睡都要告訴她媽傻柱是怎么對她的。
“來,你上旁邊站著。我要抬一下床。”
弄的婁曉娥一臉懵逼。
“你要干嘛?”
“等下你就知道了。”
于是在婁曉娥的注視下抬起了床頭,床位靠里的床腿承壓變大,按動了機關。
在婁曉娥驚訝的目光中,床邊桌子下面1.2乘1.2見方的石板升了起來。
“老公,咱家也有這個東西啊。”婁曉娥叫何雨柱的稱呼都變了。
“啊?你在別人家見過?”何雨柱問道。
“對啊,我爺爺家老房子也有個類似的。”
“行吧,跟我下去。”
于是何雨柱前頭走,婁曉娥拉著何雨柱的衣服跟了下去。
等何雨柱拉開燈。婁曉娥一臉好奇的四周看著。
何雨柱打開了床頭對應的位置兩口箱子道。
“這就是咱家的底氣了。雨水都不知道。”何雨柱一臉自豪的說道。
“我說你從來不在乎金錢嘛,比我大學有錢人家的孩子還大方呢。原來是這樣。”婁曉娥往里瞧了一眼就沒再看,反而對博古架上的畫軸畢竟有興趣。
“這些東西哪來的?還有奶奶家的方向是你后來弄的吧,看著土還挺新的呢。”一邊放下畫軸一邊問道。
“嗯,看天棚就看出來了。奶奶家方向的是我這幾年自己慢慢弄的。想著以后亂起來把值錢的都藏里頭。這東西都是原來這個大院的主人家的,那一家人在解放北平的時候一鍋燴了。”何雨柱也沒瞞著。
“那你打開了通風口,這些畫軸就不好保存了。我姥爺告訴過我,這畫什么的就怕空氣流通。壞的快。”婁曉娥說道。
“沒事,過一陣我弄幾口箱子再拿罐頭瓶子裝點石灰,放到里面。我也不懂就先那么著吧。”
婁曉娥聽了點了點頭。
“有這個地方我家里那些東西就好說了,我今天還愁呢,那么多東西往哪放,等咱們辦筵席那天屋里進人,好多東西不好藏。”
“走吧,上去吧,下面的空氣不好聞。”說完拉著媳婦的手關了燈回到了地上。
隨手把機關歸位,放下石板。跟媳婦去廚房洗了手。倆人關了里屋門商量了起來。
“那天奶奶不是說了嘛,你家的成分可能有風險。爸媽他們給你拿的東西也是想分開放。那就叫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等你回去了跟爸媽說咱家的情況。
如果放心的話就提前準備好。我找個晚上后半夜都拉過來,放在地下。”
“行,我估計他們也像你說的那樣想的。那就辛苦我老公拉。”
說著狠狠的親了一下何雨柱。
兩口子迅速的又在床上轱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