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今天中午我在柱子那吃的。人家柱子對我可沒因為你給我臉子看,我都在家點火了還把握拉過去吃的白面條。”一大媽坐在炕上給易忠海夾了一筷子丸子。
“跟我說他干什么,都跟你說了,那孩子變了。不聽話,還當著大院人的面幾次撂我的臉。他才是白眼狼,還說人家秦淮茹家呢。”
易忠海一聽媳婦跟他說何雨柱就是一肚子氣。
“老易,前天晚上老太太拉著你在她屋里說的話你也明白什么意思。咱們兩口子過了快一輩子了我也知道你心里頭旮沓是什么,今天我就攤開了說了。”
一大媽放下手里的筷子,給易忠海的酒盅里倒滿了。
“咱先說明面上的,你生氣傻柱不聽你話。老話講的好,強按牛頭不喝水,柱子找媳婦,人家看不上秦淮茹是個寡婦,你在那硬挺著生氣,你生的哪門子氣?
劉海中大兒子還沒結婚,人家對象就說了,結婚以后要離開北平。去三線倆口子一起多掙錢。那都吵成什么樣了。
親兒子都因為另一半跟老子吵架。你是何雨柱啥人?你說你生氣生的有勁兒沒?你光看著秦淮茹跟你面前抹眼淚,柱子這幾個月是接觸少了,那真到吃不上飯的時候沒給他們家拿糧食?
就像那天開會人家王主任說的。那秦淮茹就是靠著寡婦身份賣可憐的貨。你真的看不明白?”
“我為什么今天晚上要說這些,我晚上睡不著我就想。你要是怨柱子沒給秦淮茹家肉,那沒道理。咱們家一個月吃幾回肉?你怨柱子不照顧棒梗?那天開會棒梗瞧著柱子是什么眼神,那真是六年養出個白眼狼啊。你怨柱子沒娶秦淮茹,我剛才的話有沒有道理。”
一大媽在那講了半天,易忠海端起酒杯喝了下去。低著頭沒說話。
“今天吃飯的時候柱子說了,秦淮茹她表妹又來院子了,可是跟許大茂不清不楚的,別再哪天出了問題,院子里還是找你處理,那劉海中跟閆埠貴在這樣沒好處的事上哪次不是推給你。”
“今天我也跟你說明白了,我跟你過了一輩子沒給你們老易家留個后,我對不住你。你如果心里不認頭柱子給咱們養老,那你就再找一個能給你生的。這滿院子誰看不明白你有其他想法?讓我繼續這么假裝糊涂著過,吐沫星子淹死我了都。
秦淮茹不是良配,那是怎么對柱子的,她兒子棒梗以后秦淮茹不得管著,你要真娶了她以后你就養活四口人帶著兩口子的嫁妝,真給你生個孩子你連著上次大方的替她還的1700塊錢,咱們家還有多少夠秦淮茹家敗的?。
她那個表妹是個沒什么心眼子的,這跟許大茂才認識幾天就讓人講出閑話來了。你自己把握住了。你自己想,想明白了就跟我說。
覺得我不行我就去老太太那屋過,柱子可答應給我養老了。到時候咱們就看著,是你能耐還是人家柱子看的明白。”
說完,看易忠海還在那低著頭吃飯不表達,一大媽從炕稍抱著自己的被服就往老太太家走去。留下易忠海端著酒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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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這傻柱也結婚了,你看昨天人家那席面辦的,還有你們廠領導都來了好幾個。咱大兒子的事兒你看怎么辦,這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兒啊。”二大媽躺在看上轉頭對劉海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