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現在沒有人關注背后賈家人怎么鬧騰了。
“我的天那,這棒梗今天上午剛出來。這是從哪偷的這么多錢。這是把軋鋼廠財務室給偷了?”
二大媽一臉驚嘆的說道。
何雨柱也借著二大媽的話發言了。
“一大爺,這事兒不對啊,是你早晨接棒梗回來的。他有那個時間去軋鋼廠嗎?再一個咱們院子里,還有誰家能有這么多錢啊。
你說有沒有可能早就偷到手了,一直藏著。因為今天要走,這孩子才把錢貼身帶著。今天這錢大家伙都看到了,瞞不住了。這要是被偷的人家聽說了,別到時候人家找來。不好解釋啊,不行咱們去報官吧。”
他心里有數了,這錢沒準就是秦淮茹這么多年騙她不還的錢。易忠海心里也有點數,但是他心里還有別的想法,就是保護賈家名聲。這么半天他易忠海不說話,可能就是在想辦法。
易忠海就是在想怎么幫秦淮茹家處理這個錢的問題。
他現在矛盾啊。今天他要是不把這個事處理的公平公正讓大院里的人說不出話。
街道那邊已經對他極不滿意了。沒準就被撤掉,那個時候他才真是兩頭不是人。
“大家別亂想了。那錢是我家的。”
秦淮茹推開圍著的人群,走到了易忠海身邊。
賈張氏也拉著孫女走了進來。她準備一會事兒不好解釋就帶著孩子滾地撒潑。
“有你們什么事兒,那是我孫子兜里的錢。傻柱你拿我們家錢讓大家伙看干什么。你就那么見不得我家好是吧。那是我的養老錢。”
賈張氏一靠近,就看到桌子上的八卷大團結,馬上就知道這是秦淮茹這么多年坑傻柱的。
原來她們婆媳倆各有算計,算是互有把柄在手,錢是各存各的,今天她就要被趕回農村了。
這要是拿著這個錢回去。以后秦淮茹不給她養老錢,她都不怕了。于是紅著眼睛,借著人都在這把錢的歸屬給定在了自己身上。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她婆婆的算計。今天如果讓她婆婆把這個錢裝在她兜里,就別想要回來。于是也不管外人怎么看了。
“媽,你的養老錢在你自己那,這是我這么多年攢的。”
于是假裝位置太擠,一轉身前胸正好蹭到易忠海的胳膊上。
“一大爺,這錢是我給棒梗攢的結婚錢。這孩子今天看我出去時候拿錢了。想著要回農村,以為要給他拿著,于是就裝在了兜里。剛才孩子跟我說了。你看就不要麻煩大伙了,這再耽誤一會我婆婆她們再晚走就不趕趟了。”
“對、對、對,再晚就不趕趟了,我們得趕緊走。”賈張氏順著話就要上手拿錢。
這時一只手攔住了賈張氏。
何雨柱伸手說道:“張大媽,你們婆媳倆說這錢是你們攢的。可是這么多年你們一直說吃不上飯,又哭又鬧。現在這么多錢又說是你們家的,這真正歸誰還真要說清楚。要不然院里的人可是不干。”
一大媽這個月被秦淮茹勾搭易忠海鬧的家宅不寧,聽見何雨柱這么說也反應過來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把秦淮茹的可憐面孔扒下來。最次也要把秦淮茹家從易忠海手里借的1900要回來一部分。
“柱子說的有道理。你們家說沒錢從我家借了那么多。如果是你們家攢的錢,那就先還一部分吧。”
好家伙,一大媽一句話把剛要說話的易忠海整的又是一腦子漿糊。
秦淮茹眼界要比她婆婆寬一點,琢磨一下,如果錢今天到了自己手,易忠海那里怎么還,還是有的商量。但是進了賈張氏手里,那真是一分錢要不出來。而且今天不徹底讓她婆婆閉嘴。老太太帶個孫子回農村不拿一部分出來,講不過去。于是一咬牙一跺腳。我不好,咱們倆誰也別想好。
“一大爺,這錢確實是我們家的。具體怎么說咱們等我把婆婆送走再說。這錢大家伙也看到了。八卷。裝到兜子里。讓柱子拿著。等我送完婆婆回來再說。行嗎?”
說著秦淮茹媚眼看著易忠海。
易忠海也想冷靜一下再說,正好借著話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