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現在在軋鋼廠大小也是個干部了。
所以現在院里的人開會的時候自動就給他讓出了桌子邊上的位置。
他搬著自己家的凳子放在了三大爺邊上。把手里茶缸往婁曉娥手里一遞。讓媳婦暖和手。歪頭低聲的跟閆埠貴嘮嗑。
“三大爺吃了沒。”他這是沒話找話。
“柱子啊。我吃了。你今天可辦了件好事。我聽你三大媽說了,秦淮茹家那么對你,臨走你還給拿路費。滿院子沒人不說句你柱子局氣。”閆埠貴心里有算計。逮著何雨柱搭話,好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扔。
閆埠貴通過這一段院里發生的事兒算是看的差不多了。雖然事情都跟何雨柱有關系,但是院里都說不出來傻柱的毛病。這跟原來傻柱上來脾氣不是打就是罵的表現可是判若兩人。
他一個教師,眼皮子不像劉海中那么淺。何雨柱這小領導沒白當。這是頓悟了啊。
這個大院里,除了他們幾個老家伙,年輕一輩的也就許大茂跟何雨柱有點樣。但是許大茂那人性想從他身上占便宜夠嗆。那以后就得看傻柱了。
所以他現在對傻柱的稱呼都變了。
“嗨,三大爺,咱拍著良心講。六年都幫了,還差這一點?要不然不是把所有付出都喂了狗了?那我可就真叫傻柱了。付出了那么多,結果得著一個欺負孤兒寡母的名聲。讓一家子白眼狼加騙子把我名聲臭了,那不值過。”
何雨柱這句話讓閆埠貴更加確定。人家傻柱心里明白著呢。不是任人欺負的時候了。
坐在旁邊的易忠海看到他們倆在那頭頂頭的嘀嘀咕咕不樂意了。
用力咳嗽了一聲。
“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現在咱們正式開會。”
“會議要講什么,我想大家也都聽說了。開會前重新講一下,就算統思想了。這個事兒得從今天中午說起。柱子仁義,不計過往,今天知道棒梗跟他奶奶要走的時候,特意的跟棒梗囑咐了一通。讓棒梗記住教訓。以后好好做人,還要給棒梗10塊錢路費。
棒梗孩子還小,不好意思要,柱子拿過來棒梗的書包就要往里塞錢。誰想到,兜里有秦淮茹家攢的棒梗結婚錢。不是她婆婆的養老錢。
這錢的歸屬已經確定了。我認為開這個會就是讓大家伙一起確認下,咱們院沒有人家丟了那么多錢吧。我想如果是誰家丟了那么多早就報公安了。就是這么個事兒,大家伙有什么要說的嗎?”
好家伙,這易忠海避重就輕的想把這個事兒就這么過去。而且還主動安撫何雨柱,給他說好話。這肯定是秦淮茹的主意。
何雨柱這個時候可不想出頭。肯定有人眼紅要搞點事兒。
聽見易忠海想就這么算了,劉海中不干了。
“歸屬問題老易你說沒問題了,我也沒有懷疑的意思。但是秦淮茹家都能存這么多錢了。那平時到我家借米借面的也不是真的困難。就是賣慘騙同情,騙吃騙喝。所以那騙來的東西是不是也該還了。媳婦你算算,咱也不多要,就按供銷社的價格走。”
劉海中假裝的讓媳婦算一下。
他這句話算是開了頭了。
大院里被秦淮茹家騙過的都一起起哄。跟秦淮茹家要錢。
秦淮茹又開始低著頭紅著眼睛流眼淚不說話了。
易忠海一看這要控制不住了,趕緊打斷。
“都別吵了。秦淮茹家倆寡婦過的也不容易,這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