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還25。”
“.......”
好家伙,一聽二大媽開頭了。院里這些個人早把會前算好的都講了出來。
三大爺趕緊叫住了眾人,挨個說了一下。
閆埠貴趕緊叫孩子去自己家拿過來本子跟他的鋼筆,一頓算。
“我一共算了一下,大院里21多戶,全加起來一共245塊錢。有零有整,我想院里的鄰居們,沒跟你精細的去算。只是把能記得的給你算了進去。秦淮茹,這個錢你認嗎?”
閆埠貴放下手中的鋼筆問道。
“嗯,我剛才看到各位鄰居報數的時候心里算了一下,大家沒跟我多要。我謝謝大家了。”
秦淮茹現在就想著趕緊把剩下那些錢拿回家里。她怕一大媽發炮啊。哪里還有心,真的細算她這么多年,跟滿院里賣了多少慘和眼淚啊。
閆埠貴:“那行,開完會,每戶出一個人,到老太太這里簽字拿錢,這事兒在咱們算完結了。以后也不要哪家跟秦淮茹家有個矛盾什么的再提這個事兒了。
我三個大爺做見證。咱們可不能像賈張氏一樣,見天著拿柱子跟她們家借10斤棒子面的事一說就是好幾年。”
說完看了眼劉海中,見劉海中點頭沒意見。他都沒問黑著臉的易忠海。
易忠海為什么黑著臉啊,因為他想大院里的人都不跟秦淮茹家要錢。聽見閆埠貴說不讓學賈張氏拿10斤棒子面說事兒,這句話他可是常年掛嘴上。
他今天想法是把這些錢都給秦淮茹留下。好讓秦淮茹看看他在院里的地位,以保證能拿住秦淮茹,找個機會嘗嘗咸淡。
于是開口低聲說道:“沒事就散了吧。剩下的.........”
“等會。”
易忠海今天開會被第二次打斷了。而且打斷的是他媳婦。他這個恨啊,側過頭狠狠的看著老太太邊上的一大媽。
“你有什么要說的?有你什么事兒。”
一大媽有老太太在身邊,今天沒慣著易忠海。
“怎么沒我的事兒,既然別人家的錢都還了。我們家的錢是不是也該還了。”
你瞧瞧,何雨柱這分化拉攏的效果出來了吧。我管不了你易忠海上趕著舔秦淮茹,但是你有媳婦啊。
“你要那錢干嘛,你拿走了,秦淮茹家怎么過日子。”易忠海生氣的問道。
“我也沒說不給她們家留啊。她婆婆手里還有400多塊錢呢,怎么就過不了日子了,怎么地。她婆婆養老錢400塊錢不夠?她們家要修皇陵嗎?”好家伙,一大媽這話在這個年代太有力度了。
誰敢接茬。易忠海也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一大媽看易忠海今天被她駁的說不出話,更有自信了。
“她秦淮茹不算過去從我家拿了多少東西,我都不給她算,光這個月就從家里拿走1900塊錢。老太太手里的錢先算她們家還上一部分。剩下的再說。以后還敢在院里撩撥男人,給人使壞。我就要錢。”
一大媽硬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