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伸手把掛在車把上的兜子摘了下來,同時往里放了四個土豆。
遞給了媳婦。給她使了個眼色。兩口子這陣子也產生了默契。婁曉娥看何雨柱真沒事,擦了下眼角的淚水,拎著兜子往老太太家走去,沒跟易忠海他們打招呼。
何雨柱看媳婦進了屋。把車子往院中一停。
往家門口走了過去。
“怎么著幾位?這是聽說秦淮茹家棒梗那個白眼狼把我家霍霍夠嗆,對我家是又偷又搶的都沒事,傳出我傻柱好欺負,連個孩子都不敢拿人家怎么著。你們幾個這是來有學有樣了唄。”
也沒管站在家門口看熱鬧的秦淮茹。直接開始陰陽怪氣。
“柱子,怎么說話呢~!你許叔跟你爸也是老交情。你剛才不也說了嘛,你沒什么事兒。你許叔剛才跟我說了他們家許大茂做的那個混賬事了。
許大茂也知道錯了。棒梗你沒去管,這許大茂你再不管名聲就不對了。”
何雨柱沒搭理易忠海。轉過頭對許大茂父母說道。
“你們二位什么章程。你們家許大茂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有事找我們廠保衛科去。瞧剛才我媳婦哭的那個樣子,你們家這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唄。感覺我們家隨便拿捏唄。也對,要不是這樣,許大茂也不能說出我搶他媳婦的話。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傻.....何主任。您消消氣,我們老兩口真的不知道我們家大茂會辦出這么混賬的事兒。剛才在派出所我也教訓過他了。他也知道錯了。您看........”
何雨柱伸手打斷了許大茂他爸的話。
“許大茂對與錯跟我沒關系,你跟我說這個干嘛。犯不上~!你們兩位既然是從派出所來的,也應該打聽了吧。這苦主可不是我何雨柱,我今天可是跟張強說了。
公事公辦,我不摻和。也摻和不起。我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都是第二次了。你們二位認為我還敢摻和你們家的事兒嗎?”
“何主任,我們知道您沒要求。但是我們聽說您跟紅星派出所里的人關系不錯,尋思您去幫忙求求情,讓所里放放手,剩下的事兒,我們自己辦。當然了,也不白讓您忙活。”
“幫不了,我沒那么大的臉。你愛找誰找誰去。”
“柱子,你怎么這么沒人情。你也沒什么事兒,就張個嘴,人情也不用你賣,你許叔不是說了嘛,他親自去辦。”易忠海又感覺自己行了。強行插話。
“這里沒您什么事兒,邊兒呆一會成嗎?別給臉不要臉。”何雨柱面無表情的沖易忠海說道。
“你........”
易忠海氣的臉度白了。指著何雨柱就要開罵。
許大茂他爹一看這是要壞事。趕緊攔了一句。
“何師傅,您別生氣。您什么條件,隨您開。任打任罵,我們老兩口就是看不得孩子進去受罪。如果真按派出所嚴懲,最少也得15天。那孩子工作就沒了。我們老兩口就這一個兒子,我們求求你了。”
說著許大茂他爸拉著他媽給何雨柱跪下了。
“哈~~,怎么著,來跟我著碰瓷來了。想拿大院跟廠子里的輿論壓著我同意?那你倆有沒有跟院里的人說,許大茂找我干嘛啊?院里人不知道吧,許大茂找人要給我斷子絕孫。往下一代,我們老何家就要斷根兒了。這是啥仇?”
“傻柱,還不是怪你,你不搶我們家媳婦。我兒子能那么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