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也挺滿意今天院里人對他講話的反饋。
于是轉過頭沖閆埠貴問了句。
“老閆,你有什么想說的?”
“咳,我說兩句。”
三大爺放下茶缸。把凳子往前挪了挪。
“二大爺剛才的話說的不錯。我們院這幾年被秦淮茹家霍霍的不成樣子,小的偷,老的鬧,年輕的哭鬧裝可憐。加上老易在邊上配合偏幫。把我們幾位大爺的名聲搞的不像樣子,我想大伙也都有體會吧,開會除了說秦淮茹家的事兒,沒別的了。大家回想起來,會議的內容就是惹事的一家人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聽閆埠貴一說,大家伙心里一琢磨,還真是這回事兒。
“有孤兒寡母的名頭,老易偏著,柱子大度不計較,也是被賈家的10斤棒子面綁著走了這么多年。他要是不聽,那柱子的名稱就臭了。”
說著停頓了一下,給大院里的人一個反思的時間。
看到院里的各家都在低頭想事。他這是把事兒都講明白了,給柱子一個放下過去的機會。
“所以,今天一切都大白于天下了。我也要反思,易忠海跟秦淮茹家,讓院里的人對于開會,對于幾位主事的大爺不那么在乎了。
為什么?因為我們沒有做到調節問題,公平公正。我們院的風氣不正了。我跟老劉也看在眼里。所以今天我想說的是,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
說完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不用在那哭了。柱子上次開會分析的很對。你的哭,不是傷心,不是委屈,是偽裝。你的所作所為大院里的人都看透了。院里發生的那么多事兒,都是從你家開始的。
你當初如果好好教育棒梗,那孩子到不了今天,你們家也到不了今天。子不教父之過。從你,到你表妹,我們院里也看到了你們的家教是什么樣子。
所以我建議。你家倆姑娘平時由我負責教育做人的道理。不能出第二個棒梗了。我這個三大爺作為教師,把孩子教育好。算是我這個長輩能給予你們家最大的財富了。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我希望你放下心里那些骯臟的算計,找個人嫁了。”
說道這,看了眼低頭玩手的易忠海。
“好好的過日子,小當槐花也都到了懂事的年紀。你再這樣不結婚,在廠里,在院里,跟不同的男人哭哭啼啼,不清不楚的。孩子們聽到別人背后講她們的母親。以后長大了會成什么樣?會不會在認知上認為你的所作所為是對的,或者讓我們教育好了,感覺你給她們丟人了?”
“到那個時候,你才是最大的悲哀,話已至此,我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閆埠貴也是文學出身的,心里有點東西,今天他所說的話算是肺腑之言了。
至于秦淮茹能不能聽得進去,他感覺夠嗆。眼界決定態度。
秦淮茹跟她婆婆算計了這么多年。院里多多少少的也會有今天他說的話傳到秦淮茹耳朵里。
還不是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嘛。
“柱子,大爺今天要批評你了。”閆埠貴說完秦淮茹轉頭又看向了跟媳婦在那嘀嘀咕咕的何雨柱。
“三大爺,您說,我聽著呢。”
何雨柱趕忙回了一句,他跟閆埠貴關系不錯。他說的批評,先聽著,看用不用配合一下。
“你這個孩子太老實,從棒梗到賈張氏,這么多年又是偷又是鬧。不能因為那點幫助就讓你畏首畏尾的。你如果積極反抗,也不能到了今天。
大小伙子了,媳婦都娶回家了。以后該立的就要立起來。要不然許大茂他爸怎么會上門來找你麻煩。不就是讓人感覺你好欺負嗎?”
“噯,我聽您的,三大爺。”
“你先別表態,我那是批評你呢嗎?別想就這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