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劃拉一半,也顧不得數了。為了讓何雨柱閉嘴,這一下就差不多有1000塊錢。半抱著走到了何雨柱面前。
“你不數了?可沒這么多啊。”
何雨柱還給自己把責任拋出去了。
“多了算利息,謝謝柱子了。”
“雨水,把你圍巾摘下來,攤開把錢接過去。咱們家跟易忠海的賬算清了。”
何雨水被婁曉娥捅了一下才從懵逼狀態清醒過來,摘下圍脖借過了易忠海送手落下的錢。
“老劉,這些錢是我今天取出來準備還賬的。剛才柱子的錢已經還了。還有就是我準備替秦淮茹還我前妻的,昨天她工資被扣了十塊錢,心里不痛快。
我看她可憐就幫她還上。今天拿回來錢,我怕我前妻看到,就先放在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萬一今天給他懷了孩子,他易忠海就沒白掏這個錢。
這要是說成他買春的,那這娘們沒準就沒命了。
先保命,其他的再說。
大院里的所有人被易忠海這迷之操作弄的有點懵逼。
怎么招了這錢就分的差不多了?
劉海中跟閆埠貴明白過來點事兒,這易忠海肯定背后做了什么對不起何雨柱的事兒。
讓他拿住了,這是花錢買人家閉嘴。
剩下的還要還他前妻。
余下的今天也肯定到不了秦淮茹的手里。
這暗娼的罪名也就是嚇唬她。他們院還真不想出個這樣的人,如果傳出秦淮茹這么個名聲,他們院可是迎風臭十里了。人家會不會說院里的爺們都嘗過咸淡?到時候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也就默認沒人吱聲。
“既然不是暗娼,那老閆,你來數錢,把上次秦淮茹欠葛同志的錢還上。明天再找街道出個證明。下個月秦淮茹工資就不用扣了。”
說完,抬起頭看向秦淮茹。
“這錢不是你的吧?”
秦淮茹現在腸子都毀青了,她算計那么久,今天終于到手了。結果一招不慎。被白玩了不說。一分錢都到不了自己手了。
她再去開假證明有什么用,易忠海基本能被他掏的差不多了。
“不是,是易忠海放我這里的。”
面無表情的朝劉海中說了句話,又重新坐了下去。
劉海中也沒管她對自己的不尊重。
都這個樣子了,這個娘們以后怎么調理怎么是。都不用抓她什么。
于是站了起來,也沒管閆埠貴在那數錢。
“大家也都看到了。這錢是易忠海要還賬的,不是買春的錢。那所有證據都齊備的情況下。明天我們要不要拉著易忠海跟秦淮茹去游街,要不要上報街道。
我跟老閆公平公正,把選擇權給大家。如果一致同意,我們也支持大家的選擇。”
聽見劉海中的話,易忠海趕緊開口。
“院里各位。我易忠海沒兒沒女,心里就想著要留個后。以前不管怎么樣,不少人家都受了我的接濟,今天我確實做的有點不對。我舔著臉要個人情,我希望大家給我一個機會。如果我再犯,不用大家說了。我自己就去派出所自首。我謝謝大家了。”
大院里的人一聽易忠海這么說,好多人家都受過易忠海的恩惠,今天是來瞧熱鬧的。也不好當著易忠海的面說出要處理他。所以就都沒人說話了。
劉海中聽見易忠海這么說,看到院里眾人的反映。知道他自己的想法落不下去了。
于是低下頭朝數錢的閆埠貴問道。
“老閆,你什么想法?”
易忠海哪能給閆埠貴說話的機會,他知道閆埠貴什么人性。
“還完剩下的錢,我明天去市場買雞,每家一只。”
剛要開口的閆埠貴馬上動作一停。
咳嗽了一聲。
“哎~~~,一個院住著,老易既然說以后不再犯了,院里人也不想把關系鬧的那么僵,老易這要是被開除,他的房子沒準廠子就收回去了。
那她前妻咋辦。所以啊,咱們院里低調處理吧。讓他跟秦淮茹寫個保證書。如果再有下次,咱們也不開會了。直接扭送派出所。”
聽見閆埠貴的話,劉海中算是有個臺階了,一句問話,白得了一只雞。
“各位沒意見吧。”
大院里聽見有雞拿,還有什么意見。
亂糟糟的都說沒意見。
“那行,明天晚上保證書交到我這里來。雞就讓老閆幫著分了。我一會跟老閆把錢數好了。剩下的還給易忠海,其他家的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