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他反映過來了。這雞不就是自己的嗎?
看樣子易忠海跟那幾個食堂也是有勾連的啊,他都囑咐那幾個食堂班長別在廠子里賣貨了。
看來這人心是最不好控制啊。
還好他及時停了下來,最后這批貨出完了就沒了。以后都跟他沒什么關系了。
閆埠貴一抬頭從人群中看到了何雨柱。
“柱子啊,你家的那份剛才我給你媳婦了。”
“哎~好,謝謝三大爺了。您先忙,我先回家做飯去了。今兒個咱們院可是撈著了,集體吃雞,大吉大利啊。”
閆埠貴聽何雨柱著莫名其妙的話也沒多想,打了個招呼就繼續記錄他的事業去了。
打開屋門。
何雨柱看到媳婦跟妹妹倆人正蹲在廚房地上剁雞呢。
“我說,你們兩個也是夠了啊。還把菜板子搬到地上去,放到桌子上不好嗎?行了,你倆放手吧,我來。”
說著把圍脖搭在了洗手盆架子上。搬起菜板,接過媳婦遞過來的刀。
一頓砍剁。幾刀下去,雞就解體了。
“嫂子,我說等我哥回來吧,你看你弄的,雞肉滿地飛。我還得跟你屁股后面撿。”
“就你聰明,我不是想替你哥分擔點嘛。你以后結婚了還讓你對象做飯啊。難道你也要找一個廚子?”
婁曉娥沒慣著自己小姑子。她也感覺到了,這個小姑子真是沒心沒肺。想事情都那么簡單。
白了何雨柱一眼。給她爺們往洗手盆里兌了點熱水。
“柱子,趕緊洗洗手。我看這雞怎么跟你以前拿回家的那么像呢。處理的可真干凈,一點毛都沒有。”
何雨柱心里想說了。那tmd的就是自己賣出去的。能不一樣嗎?要不然誰家的雞給你處理這么干凈。
“嗯,可能是從一個地方買的,你如果想吃改天我再給你買。”
擦了擦手。何雨柱進了里屋。
“哥,你說易忠海這一陣子可是停能折騰的。不過我跟我嫂子還說呢。他是越折騰錢越少,你看昨天晚上,生孩子的機會沒了。錢也沒了。他跟秦淮茹真是啥都沒撈著,反而撈個破鞋的名聲。”
何雨水跟著她哥進了里屋。
“老話不是說了嗎?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們倆那個人性,如果不是自己亂搞。我跟你嫂子能碰上?
如果沒碰上他倆是不是就成事了?那棒梗要是不偷自己家的錢,咱們誰知道她們家能存下那么多昧良心的錢?
她婆婆要是有點良心,秦淮茹能把她婆婆的私房錢拿給大伙看?看似是巧合,那都是他們自己良心不正導致的必然結果。”
何雨柱逮著機會就教育何雨水。
剛才聽見媳婦跟妹妹的話,她也感覺這個妹妹有點不長心。雖然比原來強點了。
但是這個樣子以后嫁人了在婆家也撈不著好。
沒個眼神,嘴里有啥都往外禿嚕。不過腦子。
“是啊,他們自己沒那個壞心,人家也會去管他們。各家事兒都忙不過來呢。”
何雨水聽見她哥的話,也有點觸動。
“你別是啊是啊的。自己就不能想點事兒。我進來的時候你幫你嫂子在那弄雞。活你都干了,你剛才還說你嫂子干活多余。
她那是給他爺們分擔事情,那是她在努力的維持一個家。你作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你幫忙也是應該的。你事情都做了,為什么干完了反而去抱怨呢。
活你干了,因為你的抱怨,可能就讓人家不舒服了。你嫂子知道你什么為人,你倆關系好,她不能說你什么。
如果等你嫁人了,你這么說你婆家人,他們給你解釋的機會嗎?會不會說你又懶又饞?
挺大個姑娘了,不想事兒。我這個當哥的再不說你,等你成了習慣,以后嫁了人,在婆家不受待見你都不知道哪里不對。”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話讓剛才還眉飛色舞的妹妹低頭不說話。
也停下了繼續教育她。
響鼓不用重錘,他能做的都做了,是好是壞她自己受著吧。
他也沒少跟媳婦說,讓婁曉娥平時多教教她。
但是看來媳婦自己有些時候都搞不明白。何雨柱好些時候沒當回事兒。
可能也是婁曉娥不好意思深說她,怕她多想。
于是坐到妹子身邊安撫了幾句。
等她眼淚干了以后讓婁曉娥跟她說話,自己去廚房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