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飛了出去,重重咂到身后的樹干上,倒在地上。
樹上的枯葉給這一震,紛紛落下,將少年掩埋住。
“這次只是教訓,若再敢用你那淫穢的雙眼再辱燕師妹,我把你眼睛挖出來!”黃衣青年似乎出了口氣,余光看了下那少女,可是那少女和青年卻視而不見一般,繼續往高山走去,他輕嘆一聲連忙跟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手指動了動,艱難睜開雙眼,緩緩爬起來,手捂住那陣陣發疼的腹部,目光流出淚水。
“誰讓我無法修內功...人家李茂都已經是后天高手,我一個內力都無法聚成的廢物又能怎么辦呢...”少年低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黑袍有了幾個小破洞,他身體無力靠著樹干上,雙眼已泛出淚水,內心已經心灰意冷接受命運。
“不~我還有仇要報!爹娘之仇未報,我怎么能夠自暴自棄。”少年似乎打起精神,忍著腹痛繼續把落葉掃掉,努力完成今日的任務。
作為一個四季樓的外門弟子,一般都是打理宗內一些雜事和修練內力,對一般人來說已經非常好,每個月可以領取不少錢財,也有機會接觸內功的機會,如果幸運修煉出內力,就是武者。
在江湖上,擁有許多高手,而這些高手之間分五種境界,武者,后天高手,先天高手,宗師,大宗師之分。
外門弟子可以修煉一個叫“運氣決”的基礎內功心法,這種內功心法在外界是非常少見的,因此四季樓禁止其弟子們傳播出去,若有發現輕者廢除內力去宗門屬地的礦山挖礦,重者抽筋拔骨關入幽碧谷,那是四季樓專門看守重犯的地方。
而在門內做一些任務能夠獲得一些貢獻點,這些貢獻點能夠在門內兌換一些高深的武功秘籍和心法,遠遠比運氣決更加厲害。
可是少年之前由于經脈受損,那運氣決的第一步聚氣不成,無法形成內力。
“這些日子我已經要湊夠貢獻點,再過些日子就能夠換的宗門內的靈丹妙藥,看能否修復我的經脈。”少年輕聲道。
他本是一個生活在谷鄉鎮的陳府少爺,名為陳煥,家里是個富商,那日許多身邊熟悉的人們一一死去,若不是其父母死死抱住那個要殺陳煥的面具人,爭取了一點機會讓陳煥逃了出去。
“爹娘,我好想你們~~”陳煥從黑袍中掏出掛在胸口的迷你青銅小鼎,緊緊拽住小鼎,小鼎是其父所給予他的,這小鼎平日都是其父戴的傳家之寶,據說其存在了很久一般,是陳家先祖機緣巧合得到的一件文物,高人所述能夠鎮住陳家氣運,便一直流傳下來。
但是青銅小鼎卻讓他吃了不少苦,那日那把火導致他胸口的皮肉與小鼎黏在了一起,救治他的人也是花了不少精力才分開。
夜晚,高山底下,擁有不少院落燈火通明,這里是外門弟子所居住的地方,而內門弟子居住在登云山山腰處。
外門弟子如果能夠成為后天高手,那么便將可以成為內門弟子。
今日遇到的三人便是四季樓的內門弟子,春堂弟子和秋堂弟子、
四季樓的宗主被稱為年主,旗下擁有四堂,分為春夏秋冬,以及十二尊主和眾多長老。
內門弟子總共有三百六十五個,今日遇到那位白袍青年,宗門內的春堂堂主門下,據說達到后天后期的實力,被賜予正月初一“元旦”,是下代掌門競選人之一.
在這些院落的角落,有一個小院子,院子只有兩間房間,其中一間房此刻已經燃著燈火。
“莫非..”少年心中猜測一瘸一瘸的走到門前,剛要推開那件亮著燈火房間的木門,一道熟悉的身影把木門打開。
一個婦人出現在他眼前,正是三年前那個救了他的婦人,雖然過了三年,但是婦人臉上似乎卻沒有幾道皺紋,婦人皺眉,看到少年身上的黑袍的破洞,還有那被房內燈光照出的淡淡在腹部的腳印。
“陳煥你是不是又跟人起爭執了!”婦人不由少年回道,手直接伸入黑袍一把捏住少年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