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聽.....”青年男子根本不給溫鯉說話的時間,緊接著又是一拳,直直朝著溫鯉的面門打來。
“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啊。”
看著對方直奔自己的面門的攻擊,溫鯉左腿一掃,踢的青年男子直接身形不穩,重心下移。緊接著,溫鯉右腳往后退了半步,右手下沉,一擊上勾拳同樣朝著青年男子面門而去。
“住手!”不遠處,剛才的少女朝他們這邊喊道。
青年男子束起的頭發被這股拳頭掀起的風吹亂了幾根,他睜開了之前溫鯉拳頭迎面而來時因恐懼而緊閉的雙眼,他發現這時溫鯉的拳頭恰好就停在了緊挨著他鼻尖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妹妹這聲叫喊,恐怕自己的鼻梁骨現在已經被打斷了。
溫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看著朝他們倆這邊走過來的大漢和少女。
剛才離得稍微有些遠,少女沒看清溫鯉的樣貌,等到走近看清了,少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慢了半拍,天呀,這小哥怎么這么俊啊。
沒注意到自己女兒的花癡樣子,大漢朝著溫鯉拱手說道,“感謝小兄弟留手,犬子多有得罪,不知道為何小兄弟身手不凡,卻和這些市井無賴混在一起。”
溫鯉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我等著那個趴在地上的,給我付工錢呢。”
在大漢等人的懵圈中,溫鯉將故事的前因后果說給了眾人聽,大漢聽的哈哈大笑,小姑娘也忍俊不禁。
只有剛才那個出手的青年男子說:“爹、妹妹,不要相信這人的胡言亂語,他肯定就是和那群人一伙的。”
“我....”溫鯉剛準備出言辯解,沒想到少女已經先聲奪人替他訓起了青年。
“哥,你別不分青紅皂白,這小哥....長得..這么...俊,肯定不會和那兩個丑東西一伙的。”
青年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現在這幅花癡樣子的少女,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大漢也是扶著額頭,搖了搖頭。
.......
溫鯉拍了拍從刀疤口袋里摸出來的小包裹,里面裝著五十文錢,對著這群人說道:“好了,領了工錢,我該走了。”
大漢對溫鯉拱拱手,“今日因一場誤會相遇,小兄弟來日方長,有緣再聚。”
溫鯉也學著拱拱手,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小姑娘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喂,我看你不像是這里人啊,你是一個人嗎?要去哪啊?”
溫鯉想了想,說道:“我是這附近山上的,家里的老頭子出門遠游了,剩我一個人,就想去汴涼城轉一轉。”
小姑娘抓了抓大漢的衣袖,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大漢說道,“爹爹,汴涼哎,汴涼,他一個人好可憐的哎,如果路上遇到壞人怎么辦啊,他這么好看,肯定會被女山賊抓去做壓寨相公的。”
大漢看著女兒這幅模樣,實在是有些不忍直視,說道:“小兄弟,如你所見,我是個鏢師,這一鏢剛好是要去到汴涼城,路上也確實缺些人手,我看小兄弟身手不凡,如果不嫌棄,不如和我們同行?”
溫鯉想起商甲隱的告誡,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自己對這幫人也不是很熟,還是不要和他們同行了。于是他拱拱手,準備出言謝絕。
“是有工錢的哦!”小姑娘躲在大漢身后,側著頭,眨著大眼睛看著溫鯉說道。
溫鯉趕忙抱拳,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