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不錯。”
“你也一樣。”
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再說下去。隨著溫鯉境界突破,他對周遭事物的感應更加敏銳,在蘇栗身上他能察覺到一股不弱于他的氣息,甚至比他要強的多。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溫鯉也不愿太過深究。
………………
回到辛字二十八號,王跳跳正趴在床上,把屁股翹得老高。
溫鯉看見他這幅模樣,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咋了?”
王跳跳唉聲嘆氣的說道:“還能咋了,可不就是被那個笑面虎范仲謀打的唄?”
溫鯉笑了笑,又問道:“話說你知道范先生是什么境界嗎?”
王跳跳思考了下,說道:“不太清楚,不過聽儒林的這些人說,當初梁朝剛亡的時候,吳冕的軍隊入了汴涼城,那些將領想帶著手下來儒林耀武揚威一番,范仲謀只是揮了揮手,八百士兵就被送出了儒林。”
溫鯉聞言,試圖在腦海中腦補出畫面,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情況,索性直接打坐冥想了。
第二天清晨,溫鯉來到湖心亭,他想問一問范仲謀,揮手能退八百士兵是什么個境界,順便解開自己關于那本《甲子養氣錄》的疑問。可是左等右等,日曬三竿了,也沒等到范仲謀的身影。
看來是存心躲著自己,溫鯉搖搖頭離開了。
來到講學堂時,一位老教習剛好結束了自己的授課,正收拾東西。
溫鯉朝老教習拱了拱手作輯,老教習看到了點頭示意,問道:“溫先生是來授課的嗎?”
溫鯉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來講數課的,不過小子年紀輕輕,哪受得起這先生二字?”
老教習搖了搖頭,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胡子說道:“非也,非也,達者為先,學問一事無關年齡。既然溫先生要授課,老夫也不用走了,就在臺下找個位子坐著,洗耳恭聽了。”
溫鯉攤開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走上了講臺。
儒林的消息傳得很快,不一會大家都知道了溫鯉要在講學堂開數課。
人頭攢動,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講學堂就坐滿了人,當然按資排輩,那幾個數科的老教習都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
溫鯉向大家鞠了一躬,開口道:“其實按資歷來說,小子確實不配站在這一方講堂之上,臺下很多都是鉆研此道幾十年的先生,比我入學早的師兄更是多不勝數。奈不住幾位數科的老學究的熱情,今天在這講學堂,在下就給大家說一說什么是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