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藏書閣三層樓,溫鯉意外的發現這里除了自己還有一個人。
“你怎么在這?”
捧著書卷的蘇栗眉毛一挑,說道:“你來得,我就來不得?”
溫鯉搖搖頭朝自己之前看的書架走去,二人沒有再交流。
夜晚的時候王跳跳來給溫鯉送飯,發現蘇栗竟然也在。
蘇栗看著王跳跳手里提著的飯盒,說道:“下次多帶一份。”
王跳跳有些氣憤,心想:一個人讓我帶飯就算了,現在兩個都都讓我帶飯,真當本公子是個跑堂伙計,不要面子的嗎?于是不忿的說道:“憑什么?”
蘇栗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書,淡淡的說道:“憑我能讓你過書科。”
于是每天中午、晚上王跳跳都會帶兩份飯來,一份給溫鯉、一份給蘇栗。
日子就這么不緩不慢的過去,在三層樓看書的二人,除了王跳跳帶飯來的時候,會說上幾句話,其余時候都是各看各的書,互不做聲。
還好二人不用考慮人有三急的問題,每層樓都有很多茅房和提供洗漱的地方,所以不至于出現二人同時等著要出恭和洗漱的畫面出現。
直到第十天的時候,蘇栗主動開口道:“我走了。”
溫鯉有些奇怪,因為蘇栗這些日子也是不知疲倦的沉浸在書中,溫鯉沒想到此時她要走,于是開口問道:“為什么?”
蘇栗撇了撇嘴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有錢啊?我銀兩快不夠了,剛好想看的也看了差不多了,就不在這待著了。”
溫鯉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繼續看書。
于是王跳跳又變成了每天只需要帶一份飯。
在來第三層已經二十八天的時候,溫鯉下樓了。
此時的他已經看完了第三層所有的書籍,在這段時間瘋狂的閱讀和領悟中,他心中的靈意又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連帶著自身境界也突破到了離淵圓滿。
溫鯉沒有走出藏書閣,而是找到了之前那個攔住他上樓的中年人。
溫鯉從懷中掏出一疊銀兩,說道:“這里是四千兩,我想在二層樓看兩個月的書。”
中年人搖搖頭說:“要六千兩。”
溫鯉有些不解的問道:“三層樓一個時辰一百兩,你收我兩萬兩,二層樓一個時辰十兩,為什么收我三千兩一個月?”
中年人終于抬起了一直埋在書里的頭,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兩萬兩,我虧了。”
溫鯉啞然失笑道:“好,六千兩就六千兩。”
把錢遞給中年人后,溫鯉轉身上了二層樓。
二層樓的人雖然不及一層樓,但是也有數百人之多。
溫鯉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找了一個稍微人少的拐角處席地而坐。
因為三層樓除了溫鯉以外沒有其他人,大家都不知道在最上面有一個人連續二十八天沒有出過樓,所以在拐角處坐下的溫鯉,成為了二層樓一道獨特的風景。
溫鯉來藏書閣第二層的第五天。
“這人還在這哎?”
“是啊,這些日子除了看他從書架上拿書,別人給他送飯的時候會吃兩口,偶爾去上上茅房,就沒看到過他動彈了。”
眾人議論紛紛。
………………
第十天。
“他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