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全聽崔師傅吩咐。”
……
回到家中后,崔大可百無聊賴,這空蕩蕩的房子就自己一個人,這也太寂寞了。
哎,革命的道路還任重道遠啊,崔大可又點小感慨。
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院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著應該是許大茂。
這許大茂,這么晚來院里干嘛,不會是找自己的吧?
不久,屋外果然傳來了許大茂的敲門聲。
崔大可起身開了門,看到果然是許大茂,手里提著一瓶二鍋頭。
“喲,許大茂,你怎么來了?來來來,坐。”
“你今個兒來是干什么?”
“崔大可,這昨天大院開會你也在,今天我爸一回來就把我罵了一頓,這心里煩,過來和你喝兩口。”
崔大可坐上了桌子前,將酒放在了桌子上,有點疲憊的樣子。
“哦,這樣,這你們院里的事情,我昨天雖然在場,但也沒啥資格插手。”
“不過要我說啊,這是大勢所趨。”
崔大可在許大茂對面坐下后,說道。
許大茂微微抬頭:“哎,崔大可啊,你怎么……你怎么也贊同大院的決議呢。”
“奧,不讓我說話,是不是?”
崔大拿起了桌上酒往許大茂那推了推,說道:“那,那您請。”
許大茂擺了擺說:“得得得,你說,你說。”
說完又把酒推到了中間。
“行,我去搞兩小菜去,咱們邊喝邊聊。”
崔大可本不想搭理這許大茂,但轉念一想,許大茂本就是根攪屎棍,自己通過許大茂在參合一手,讓他在攪黃點。
而且崔大可準備挖個大坑,讓這許大茂掉進去就爬上來的那種大坑。
一會兒,倘了幾個雞蛋,又搞了點從小酒館那里打包的咸菜,來到桌上。
“哎,我上次說的廠里在查你,結合昨天的事啊,估計這大院又不少人參與了,這不明擺著的嗎?”崔大可給兩人邊倒酒邊說。
許大茂深以為然:“我就說嘛,好端端的咋會有人舉報我呢,我琢磨著啊,這大院里壞分子極多呢。”
“呵呵,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來,許大茂,喝酒,在嘗嘗我的廚藝。”
兩人各喝了一口,許大茂嘗了一口雞蛋,夸贊道:
“嗯,崔大可,手藝不錯啊,比傻柱強多了,你說是不是這傻柱在背后搞破壞。”
“得了吧,許大茂,何雨柱這人這段時間被何大清的事情搞得也是焦頭爛額,哪有空參合你的事情啊。”
“也是,昨天他爹何大清也被罷免了,院里這些等著吧,將來我一定要一個個的收拾他們。”
許大茂很氣憤。
“行了,我說許大茂啊,最近你消停點吧,你這……”
崔大可緊緊盯著許大茂的驢臉,有點神秘的說道。
聽到崔大可的話,許大茂沒來由有些緊張,同時他心里也有些嘀咕。
不會這崔大可又知道了關于自己的不利消息?
“嗯?!”
就在許大茂心里有些小慌的時候,崔大可眉頭一皺,似乎注意到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于是許大茂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大茂啊……”崔大可緩緩開口:“你印堂發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