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慕南南正想跟慕啟繼續說話,就看見自家爺爺和小姑在慕升的帶領下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院兒里。
“奶,我把爺爺和小姑帶回來了。”
慕升說完后,又告起了狀:
“奶,你是不知道,我去村口叫爺爺,說您和我爸,我四叔回來了,他還說不信,非說我騙他,都快把我氣死了。”
要不是后來他死乞白賴的拽著他爺爺的衣角不放,他爺爺指不定現在還待在村口呢。
馬月紅見他委屈,不走心的隨口安慰了他兩句。
然后就抬手招來慕草草
“小草,來娘這兒,快一個月沒見了,讓娘好好瞅瞅你。”
慕草草小步走到了她面前
她伸出手。
在少年被車壓折了的右腿上,使勁按了一下。
昏迷著的少年感受到了痛楚,條件反射性地皺起了眉。
消瘦的精致臉龐更加蒼白。
就連上有幾分血色的唇瓣,也在右腿上不斷加重力道的擠壓下,慢慢變得蒼白無比。
岳蘋目睹著少年的變化,化了妝的臉上浮現出扭曲的快感。
云虹。
你看啊。
當初我沒弄死你,可我現在卻能弄死你的兒子。
醫生一直垂著頭,絲毫不敢去看她那變態的舉動。
只是也在心里想著:
床上病人的那條腿才剛做完手術,被夫人這么用力的按壓,估計后半生……,就殘了。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值青春的少年。
默默的感嘆。
這么年輕。
真是可惜了。
“那東西你身上帶了嗎?”
岳蘋收回手,淡漠的看著病床床單上滲出的血跡。
“帶了。”
“夫人吩咐過的,我一直都貼身帶著。”
醫生極有眼色的脫下身上的白大褂,任由她把手上沾上的血蹭在潔白的布料上。
然后才從褲兜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
紙包打開,是白色的粉末。
岳蘋往旁邊退了一步,離醫生遠了些:
“這玩意兒毒性大,你待會兒喂進他嘴里的時候小心些。”
醫生聞言,略帶詫異的抬頭:
“夫人,您的意思是?現在就動手?”
岳蘋嘴角勾出冷笑:
“他原本就該死在汽車下,是他命大,才撐到了醫院動手術,茍活到現在。”
“但今兒個,聽說是他危險期的最后一天,我要是再不動手,以后再想殺他,可就難了。”
畢竟慕啟的腦子是出了名的好使。
這次她雇人開車撞他,他醒來后,極有可能很快就猜出是蓄意謀殺。
醫生捧著粉末,在她的催促下不斷靠近少年。
就在要掰開少年的嘴時,突然道:
“夫人。”
“直接喂毒恐怕后續會有些麻煩。”
“不如按照原來的計劃,把毒分散在輸液瓶里,讓他一點點的中毒身亡。”
這樣直接殺死人,太過冒險了。
可岳蘋否決:
“不行。”
“我就要他現在死。”
“你快點兒把毒粉撒進他嘴里。”
她不容置疑的態度,讓醫生放下了心里最后的一絲遲疑。
他單手拿著藥粉,另一只手掰開少年的嘴,紙包不斷傾斜,岳蘋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眼里扭曲的快感藏都藏不住。
眼看著藥粉就要倒出來了,病房外面突然傳出一聲響亮的婦女聲音:
“曾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