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驚天大瓜把安陽腦子都震懵了。
肋骨痛不痛的問題已經被拋到了腦后,他十分震驚地看向他的親親師弟周郁林,仿若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
“是你給她送的丹藥?!那你就是喜………”
“師兄。”周郁林出聲打斷他后面那句話,俊朗的眉眼沉靜地看著他。
“不過是我一廂情愿,不必說出來煩擾師姐。”
山洞里安靜了片刻。
安陽又是一個大無語震驚,這你都把一廂情愿幾個字說出來了,還差他一句總結?
該有的煩擾卿云早就有了好不好?
他看看周郁林,又去看卿云,看她那仍然清冷的神色,斟酌著問了句:“卿云,你覺得我師弟這個人,怎么樣?”
好歹也是能在宗門各種野榜上壓過他的俊俏后生。
卿云皺眉,對他這種略顯愚蠢無聊的問題不想搭理,但看在還能說得上兩句話的份上,還是說了一句:“還未見識過周師弟的真正實力,但想來應該是不錯的。”
還能把她從風雪迷陣里帶出來,且一路上從沒有出現過驚嚇或者恐懼的狀態,心理素質也不錯。
安陽:“………”
是他抱以太大指望了。
“你回去后還是讓大師兄帶著你多和人打打交道吧。”不然好好一個貌美高手就要變成腦子不太靈光的高手了。
蘇半夏和周郁林也略有無語,但吃不準她是故意這樣說來二兩撥千斤的,還是真的腦子沒轉過來。
卿云倒是不置可否,沒興趣多和他們閑聊,只想快點安排妥當,可以出去再試煉最后兩日。
她輕抬下巴,問:“以你們醫修看,大家受傷情況如何?如果還有危險,他們能堅持最后兩日嗎?”
“你想讓傷重的捏碎玉牌先出去?”安陽掃過后面一片若有若無打量著他們的弟子,笑著搖頭,
“估計不現實。現在大家都以堅持到最后一日被真君們傳送出去為榮,是不可能先出去的,還不到時間就出去的,會被人認為實力不夠強。”
卿云不認為這種虛榮有什么好堅持的,可是并不多評價,而是看向了林玉茹。
“其他人尚可,但林師妹傷重,如果在這兩日再遇上其他妖獸纏斗,恐怕會留下什么暗傷,于以后的進階留下隱患。”
這個林師妹,說的自然是林玉茹了,兩個林師妹都學會了自我分辨她話里指代的人。
她說的不無道理,靠坐在一群弟子中間的林玉茹聞言垂眸想了想,咬牙道:“小師姐說的有理,玉儀,我恐怕要先出去。”
林玉儀倒是沒有任何勸說的意思,直接就點頭:“也好,姐姐你捏碎玉牌吧,出去就讓師父帶你去憫純真君面前治療,萬萬不可留下隱患。”
林玉茹點頭,在大家的注視下,臉色蒼白又隱隱帶著不甘心,捏碎了玉牌。一陣白光閃過,林玉茹消失在原地。
她一消失,被簇擁著圍在中間的直系弟子就只剩下林玉儀。她貌似很享受這種被簇擁的感覺,表情溫和地拿出靈果給大家吃。
大家都愿意承她這個情。
除了圍在卿云身邊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