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萱又看向嬤嬤道,“今兒個這樣的日子,是個有腦子的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更何況還是欺君之罪呢,真不知道何必用如此拙劣的手段來誣陷與我?”
她將那荷包當著眾人的面兒直接拆掉,而后又說道,“倘若真的是我做的,又何必做成這樣?”
她又直接走上前去,“月柔公主在自己的府上,還能夠遇上如此的事兒,只是我并不清楚適才到底發生了什么,畢竟,我一直在屋子里頭。”
月柔公主反倒慢悠悠道,“既然不是葉大姑娘,那便不是,葉大姑娘這是要興師問罪?”
“月柔公主如此說,我又何須多言?”葉梓萱冷笑道,“既然與我無關,那我便先告辭了。”
“請便。”月柔公主直言道。
葉梓萱轉身便要帶著陽溫婉走。
“慢著。”月柔公主突然道。
“月柔公主又有何事?”葉梓萱又說道。
“葉大姑娘沒有了嫌疑,可旁的卻不成。”她說著,又將手指向了白青青。
葉梓萱看了過去。
“適才白姑娘一直跟與我們在一處。”葉梓萱又說道,“她并不會武功,怎么可能做到如此?”
“是嗎?”月柔公主冷笑道,“她當真是個弱女子?”
“看來月柔公主有證據了?”葉梓萱又說道。
眾人見此,都將目光落在了白青青的身上。
白青青一身素雅的衣裳,如今站在不遠處,纖細的身姿,弱不禁風的,怎么看都是我見猶憐。
不過她的眼神中卻帶著從未有過的倔強,這樣反而越發地襯托出了她的清麗脫俗。
這樣的女子,只該好好疼愛,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兒呢?
眾人的目光又轉而看向了這月柔公主。
倒也不明白,皇上為何會冊封她為公主呢?
畢竟,這樣的氣度與腦子,的確不配。
葉梓萱見此,而后又說道,“既然月柔公主沒有證據,那我們可以走了?”
“不成。”月柔公主繼續說道,“適才,魯大姑娘便是去見了你們,而后,才出來發了病。”
“發病?”葉梓萱挑眉道,“這就奇怪了,既然如此,那為何說月柔公主遇襲與我有干系呢?”
她淡淡道,“月柔公主到底想要什么?”
月柔公主慢悠悠道,“說清楚。”
“說清楚什么?”葉梓萱冷笑道。
“月柔公主,大家適才都瞧見了,白姑娘并未在那。”有人連忙道。
緊接著便有不少人都搭腔。
這下子,月柔公主也只能冷冷地看向白青青。
魯大姑娘被帶走了。
如今月柔公主只能站在原地,她想要借此將白青青給除掉,可是,奈何,這些人竟然瞧見她那樣,便生出了憐憫之心。
果然,這女子留不得。
月柔公主正要說話,外頭,突然傳來太監的聲音。
“圣旨道。”
月柔公主一聽,得意地看了一眼葉梓萱。
葉梓萱并未理會,而是靜靜地等著。
眾人便恭迎圣旨,隨即跪下。
不過當圣旨宣讀之后,月柔公主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會冊封一位公主呢,敢情是為了前去和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