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扈氏也皺著眉頭,如今倒也不知如何是好。
“二嬸嬸。”葉梓萱上前看向扈氏。
“大姑娘。”扈氏見她前來,連忙道,“我今早過來看看敘姨娘,不曾想到,剛進來,她跟前的丫頭便說敘姨娘昨兒個歇下之后,今早便喚不醒。”
“我去看看。”葉梓萱說著,便入了里間。
她行至敘姨娘床榻旁,仔細地打量了一眼,用著她剛剛學的給敘姨娘診脈。
不過,她也只是初學,的確有些把握不好。
她仔細地打量了一眼,并未看出什么端倪來。
她深吸了口氣,而后道,“去請大夫過來。”
“是。”春花垂眸應道。
葉梓萱又看向扈氏道,“莫要擔心。”
“嗯。”二太太扈氏點頭。
葉梓萱沉默了好一會,又看向葉梓琴道,“去將外頭的丫頭婆子都帶進來。”
“是。”葉梓琴親自前去。
沒一會,那些丫頭婆子便跪在了葉梓萱的跟前。
“昨兒個,敘姨娘可用過什么,做過什么?”葉梓萱冷冷道,“你們且一五一十地說。”
“昨兒個,大姑娘離開之后,敘姨娘便覺得有些疲憊,連晚飯都不曾用,便歇下了,直到現在……”敘姨娘跟前的老媽媽回道。
葉梓萱聽著,嘴角一勾,“如此說來,敘姨娘是自從我走后,便不適了?”
“是。”那老媽媽直言道。
扈氏一聽,又看向葉梓萱。
葉梓萱當然清楚,這老媽媽是明顯將敘姨娘昏迷不醒之事推到她的身上。
她慢悠悠道,“我倒要看看,這敘姨娘昏迷不醒,是否與我有關。”
“大姑娘,老奴只是實話實說。”老媽媽回道。
葉梓萱抬眸環顧了一眼四周,而后便等著大夫前來。
她自然想起了昨兒個從敘姨娘那拿走的小蟲子,故而如今只等著大夫過來,確定她內心的想法。
等大夫前來,給敘姨娘仔細診脈之后,回道,“老夫也不知曉是怎么回事。”
“不是中毒?”葉梓萱問道。
“不是。”大夫搖頭。
葉梓萱淡淡道,“果然如此。”
“什么?”葉梓琴看向她。
葉梓萱慢悠悠道,“放心吧,敘姨娘不出明日便能夠醒過來。”
“當真?”那老媽媽一聽,頓時愣住了。
葉梓萱看向她,“怎么,你不相信?”
“老奴不敢。”老媽媽斂眸,不知在想什么。
葉梓萱起身道,“春花,你親自盯著,莫要讓任何人靠近敘姨娘。”
“是。”春花應道。
葉梓萱便看向扈氏道,“二嬸嬸,回去吧。”
“當真無礙?”扈氏擔憂道。
“二嬸嬸倘若有所懷疑,大可想旁的法子。”葉梓萱說罷,便走了。
扈氏突然覺得自己待在這也沒有什么意思,索性便走了。
等她回去之后,左思右想,都覺得奇怪。
良媽媽站在她的跟前道,“二太太,老奴覺得這敘姨娘是有意要陷害大姑娘。”
“陷害她做什么?”扈氏不解道。
“大姑娘知曉她的秘密。”良媽媽又說道,“昨兒個三姑娘可說漏了。”
“是啊。”扈氏道,“我竟然不知曉,她竟然是罪臣之女,而且,還是我父親親自定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