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陽郡主聽過之后,眉頭緊蹙,“這倒是怪事,你沒有仔細地再問問她?”
“沒有。”葉梓萱搖頭,“我知道是何人所為。”
“你知道?”尚陽郡主挑眉道,“你倒是什么都明白。”
“哎。”葉梓萱沉吟了片刻,“如今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畢竟,許多疑惑我還未曾解開,倘若貿貿然地攤牌,到時候反倒讓真正地兇手逃脫了。”
“難不成,她還有幫兇?”尚陽郡主又問道。
“不然她怎么可能做的如此天衣無縫呢?”葉梓萱慢悠悠道,“其實,她也不過是一顆棋子,可她這是心甘情愿的。”
“這扈家當年做的的確不地道。”尚陽郡主又道。
“扈家背后有誰支撐?”葉梓萱盯著她道。
“我知道了。”尚陽郡主頓時反應過來。
“所以,又有誰能動得了呢?”葉梓萱慢悠悠道,“不過,她到底依附著誰,我是不知道的。”
“復雜。”尚陽郡主湊近道,“我只不過是去了一趟烏溪村,那處便給了我一個警告,看來,那烏溪村的確有秘密。”
“即便有,現在怕也沒有了。”葉梓萱又說道,“郡主去了一趟,的確是打草驚蛇了。”
“嗯。”尚陽郡主淡淡道,“想要徹底地查清楚的確很難。”
“怪不得……”尚陽郡主正要說什么,又欲言又止,隨即道,“我兄長說,讓我莫要沖動呢。”
“世子說的不錯。”葉梓萱認同道。
“好了。”尚陽郡主看向她,“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可說的,只是擔心你罷了。”
“多謝。”葉梓萱感激道。
“你我之間何需如此呢?”尚陽郡主湊近道,“不過白青青突然冷靜下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想報仇,想找到真正的兇手。”葉梓萱直言道。
“看來這魯雨晴并非是真正的兇手啊。”尚陽郡主直言道。
“也許她真的有瘋病呢?”葉梓萱挑眉道。
“瞧著倒也不像是正常的。”尚陽郡主又說道。
“不送。”葉梓萱笑吟吟道。
“這便下逐客令了?”尚陽郡主嘴角一撇,便從馬車內出來,徑自上了自己的馬車,離開了。
葉梓萱沉吟了片刻,便說道,“起一趟國公府吧。”
“是。”春花應道。
隨即,葉梓萱便到了凌國公府。
這國公府角門處,已經有人在等著她了。
不過,葉梓萱前來并非是尋白青青,也不是找凌墨燃的。
她徑自去了國公夫人那。
國公夫人瞧見她之后,淺笑道,“怎么?忍不住了?”
“是。”葉梓萱朝著國公夫人恭敬地一禮,“多謝夫人。”
“這是何故?”國公夫人看向她道。
“上回,倘若不是夫人將那鳳鳴贈予梓萱,怕梓萱早被暗算了。”葉梓萱直言道。
“這也算是你我的緣分。”凌國公夫人直言道。
“救命之恩,自然不敢忘。”葉梓萱又說道。
“你不也救了我一命?”凌國公夫人笑吟吟道。
“晚輩前來,乃是想問一件事兒,又擔心太過于唐突了。”葉梓萱直接道。
“說來聽聽。”凌國公夫人直言道。
“當年,國公爺之事。”葉梓萱看向她。
凌國公夫人看向她,“看來你是知道,那枯骨案背后所隱藏的了?”
“只不過是皮毛。”葉梓萱無奈道。
“此事兒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凌國公夫人慢悠悠道,“你何不去問問燃兒呢?”
“小公爺倘若能如實相告,晚輩也不必親自相問了。”葉梓萱低聲道。